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跟她解释。
“我都说了我只是要跟你说话而已,谁会想这么多?”牡丹冷笑一声,紧紧的握着自己疼痛不已的手腕,气得掉头就走,连自己刚才过来做什么的都忘了。
芜星薄唇微微抿了一下,看着她的背影,拧起了眉。
……
权非逸将画惜抱回了房里,兴许是她出去之前才喝过药,所以屋子里还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药味,不算难闻,只是莫名让人觉得感伤和萧索。
她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低头静静的看着她苍白的脸,眉头紧皱。
是因为挨了芜星的打,还是因为感染了风寒,怎么能病的这么厉害?
还是蛇蝎女人通常孱弱,以此来换取别人的同情心,才能更好的加以利用么?
“画惜。”
他伸手轻碰了一下她的头,如海藻般柔软,都说头软的人心肠也软,可她好像不是。
她的伤并不明显的都被掩藏在衣服下面,可是唯一的一条在脖颈处露出来的,红色的血痕还是触目惊心的扎疼了他的眼睛,刺目非常。
权非逸猛地移开眼睛,顿了两秒,才重新看向她。
手指原想下移,像是从前那样抚摸着她的脸颊跟她谈天说地,可只是瞬息之间,男人的眼神就变得无比犀利,下颌紧紧绷起,愈衬得他五官立体的棱角分明。
他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半响,漠然而嘲弄的开口:“既然醒了,还不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