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还有脸问我?”权非逸死死盯着她。
“我为什么没脸问你?”画惜愣了一下,便真的气笑出来,“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让四爷不惜大老远的从四王府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我理论?”
她理直气壮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就像是所言非虚一样!
可是——连玉现在还躺在床上!
权非逸蓦地紧握住拳头,高大的身形让他显得压迫感十足,骇人冷厉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出来,直冲她的心肺,“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清纯无辜,恩?”
画惜所有的据理力争的力气,全都因为他这么句话,被击溃的消散于无形。
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偃旗息鼓的无力。
犯过一次错,所以往后所有的错误都是她的。杀过一个人,所以往后谁死了都是她干的。
“那……这次,四爷打算给我安什么罪名?”她诺诺的张嘴。
“不是本王要给你安什么罪名,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他提起那件事,似乎就格外的火大,满腔的怒火于瞬间积聚汇在一起,几乎爆破喷涌而出。
“连玉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她?”
他骨骼分明的手掌掐着她的脖子,用力、再用力,手中的力道越收越紧,“画惜,你蛇蝎心肠,本王早就见识过了。可前几****还为你求情,你怎么狠得下心伤害一个无辜之人?”
“连玉……”
画惜微微一震,脸色苍白,“他怎么了?”
“她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