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宁不屑的嗤之以鼻,轻蔑的说道:“我们管家的败类!”
“哦?”木三顿时来了兴趣,历史上只是记载着管亥这么个人,对他的生平来历却只字未提,连他的字都没有提及,如今看来,他要解开一个历史谜题了。
“我们管家,自管仲公起立下家训,管家上下,每一代人中,可以由家族中推选出一位年轻后生入朝为官,其他的男丁终生不得踏入仕途。”
“那和管亥成为你们家族败类又有何关系呢?他这不是没有入朝为官么?”木三有些不解,便问管宁道。
“他是没有入朝为官,但是在十年前,他盗走了被我们管家奉若至宝祖传的《管子家训》,其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我们管家再有人入朝为官!”管宁恨声说道。
“《管子家训》?”木三有些诧异,一本书和入朝为官又有什么联系?
“这本书是我们管家老祖宗管仲在世时整理记录传下来的一本书,里面记载了人际、礼仪、农耕、行军、布阵、谋略等六方面的内容,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宝书,我们家族子弟学习就是以此书为蓝本展开学习的。”管宁解释道。
“幼安,我可就纳闷了,你说管亥他不入朝为官偷这本书做什么?”木三更是疑惑。
管宁狠狠的瞅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管亥,沉声说道:“这得要他来做出解释了!”
木三看向管亥,管宁也恶狠狠地死盯着管亥,看他做出如何解释。
管宁虽然有些恼恨管亥,但是也有几分感激,因为管宁生xing优雅淡薄,不喜欢入朝为官,如果管亥不把书偷走的话,现在他会作为这一代的杰出代表出步入仕途。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后果严重的打击,如今不去了,整天游山玩水,落得个逍遥自在。
“咳咳……”管亥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然后慷慨说道:“入仕为官,那要看在什么年代!跟着谁干?”
“幼安不记得巫蛊之祸了么?”管亥这么一问,管宁不禁动容,随即心中一动,若有所悟。
“那场祸事与我们管家何干?为何诛杀我管家上上下下百余口?这个幼安可曾想过?”管亥有些激动,不觉得说话的声音提了上去。
“我为什么去偷《管子家训》,这本书是我们管家人入朝为官的护身符,我偷了,你们没有了书,就没有了依仗,也就绝了入朝为官的年头,只有绝了这个念头,才会让大家以后不再踏入朝野半步……”
“伴君如伴虎,不踏入朝堂,我们管家就避免了诸多祸事,这正如幼安避祸辽东一样。”管亥掷地有声,慷慨激昂,道出了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受尽误解的原因。
“但是,但是你为什么投靠黄巾贼寇,辱我管家门风?”管宁又问道,但语气已经有些松软,不和刚开始时一样咄咄逼人。
“他刘家无缘无故诛杀我管家上下百余口xing命,到最后连句话都没有,人死了就这么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刘家看着好的,我偏不说他好,刘家不许做的,我偏要去做!不为别的,就为管家这么多年受得屈辱,就为管家这一百多个屈死的冤魂!我管亥就与刘家势不两立!”管亥怒声吼道。;</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