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又在附进转了半天,这才带着众人离开,汽车离开的一瞬间,熊超已经从里面跳了出来,不时地上下左右抓了半天,嘴里喃喃着,“痒死了,这些死蚊子,怎么就非要藏在这里啊。”说完,等他再转过身时,就看到秦超忍着笑,低着头看杨明澈,他不知道秦超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杨明澈,也跟着傻笑起来。
二人还未笑完,就听到汽车再次驶来的消息,二人匆忙又躲回到草丛中,秦超冲着树上的人打了一个手势,众人又小心地观察着下面的情况。那些人再次返回来,是因为这次虎哥也来了,他们刚下车,之前检查证件的那个人,就扶着虎哥走到汽车前,“虎哥,这就是那帮人留下的汽车,只是不知道他们人现在到了哪里?”
“四处找啊,在这里站着,能知道人去了哪里吗?”虎哥大骂着,看来刚才被气得不轻啊,再看虎哥的头,整个都肿了起来,还真的有点像虎头,“你们这群笨蛋,还愣在这里干嘛,给我找,找不到了,就给我把这片草都烧掉,我就不信了,还能背着一个喝醉的人,跑着离开这里不成?还有,你有没有和上面的人说?让他们派人在路上拦截?”
“说了,虎哥,上面已经出动了,听说将路段都设了关卡,相信他们就算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出去的。”那个说完,又挥了一下手,“你们赶紧找,再找不到,就听虎哥的安排,将这里都烧了,还有先把这辆汽车给烧了,看他们怎么离开这里。”他刚说完,后面就有两个人抬着一桶东西过来,刷地一声,将桶里的东西倒进了草丛中,瞬间浓烈地味道弥漫到空气中。
“汽油?”熊超说着,捂住了鼻子,看向秦超,若真要点了,那他们就真的没有跑的地方了?就算这草不是干枯的,可是一沾上汽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大哥,怎么办?我们要是再不离开,可就真的跑不了了。”
秦超还未说话,这时杨明澈却睁开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汽油味儿太浓了,让他一下子醒来。杨明澈转着带有红血丝的眼睛,看到秦超时,他一下子抓住了秦超的手,挣扎着要坐起来,醉意朦胧地说,“秦超啊,你小子终于来了,再不来,哥哥我可就要被他们喝死了,你小子跑哪去了,让你察看个地形,你就没影儿了,还有那个女人呢?虎哥可是答应我了,将那个女人赏给我的,可是虎哥的手下却说,那个女人跟着你走了,你,到底把她藏哪了?”
熊超听得嘴巴大张,也顾不得会不会有蚊虫飞到他嘴里了,指着杨明澈,不知所措,这声音别说他们能听到,站在外面的虎哥他们也听到了,秦超捂都捂不住杨明澈的嘴,手刚放到杨明澈嘴上,就被他一把扒开,红着一双眼睛,大有要和他拼命要人的架势,秦超实在没有办法,让熊超把他的双手抓住,再次去捂他的嘴,竟然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三人还在扭打着,外面的虎哥却哈哈地笑了起来。
“秦超?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你也在这里啊,让我好找啊,出来吧都。”虎哥说完,已经让人朝着秦超他们躲藏的方向走来,而他站在原地等着秦超自投罗网,再看树上的那些人,他们个个都担忧地看向秦超这边,本想跳下去与他们打斗一番,乘机逃跑,也帮秦超他们解围,可是秦超并没有下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杨明澈听到有人喊秦超,用力挣脱开熊超的手,挣扎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秦超和熊超,指着前面,大骂道:“哪个王八蛋,居然敢在这里叫秦超的名字,你们找死,死吗?赶紧给老子站出来,看老大怎么收拾,拾你们。”他说完,睁开那双眼睛,就看到虎哥在两个人的搀扶下,靠在车上站着,手里拿着一根烟,他忽然笑了起来,“虎,虎哥,怎么是你啊,你在这里干嘛?咱们不是喝酒吗?赶紧进去喝啊,来,兄弟我再敬你一杯,怎么样?”
虎哥笑着挥了一下手,几个人便朝着杨明澈扑了过去,“不用了,杨明澈,你的这口酒,还是留着,去敬上级吧,我看你如何向上面的人交待,居然敢带着秦超,跑到我们这里来撒野,你还真把我们当傻子不成?若不是你刚才说露了嘴,我还真以为你是来投奔我的,我还想着,和你合作,抓住秦超那小子,再把秘籍给分了,没有想到,你居然背叛了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