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在院子里徘徊了许久,这几天她不仅没有出去,就连若琴也不来找她了,她知道,肯定是媚婆婆不让她来的,可是她现在真的希望听到一点外面的消息,虽说自打懂事起,她就是圣女,她觉得这次竞选,百分之八十不会影响到自己,可是对于圣女将来的命运,她还是很担心。
娇婆婆原本低着头做着针线活,虽有些心神不宁,可是相比之下,娇婆婆要冷静很多,再说了,这红姑,可是大小姐和二小姐亲自交给她抚养的,就算现在她们想要换圣女,也应该给她一个说法的,如果红姑不是圣女,那她这个圣女的教养嬷嬷也应该退休了。
红姑心里越来越不安,看到娇婆婆只是做着针线活,一句话也不说,实在没办法静下心来,转身向大门走去,也不和娇婆婆说一声,打算出去转转。
娇婆婆抬头穿线的时间,看到红姑向外走,忙喊住了她,“红姑,你要去哪里?回来了,现在你哪里也不能去,我们不需要拉什么选票,我们现在就是要静观其变,知道吗?”说着,娇婆婆已经将手中的针线篓放到了石桌上,紧走几步,拉住了红姑。
“婆婆,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安心坐在这里,您让我出去转转好吗?哪怕是去找秦超他们也行。”红姑忽然想到了秦超,顺嘴说了出来,“他们是外面的人,这次竞选,肯定和他们没什么关系,我去和他们坐会儿总可以吧。”
娇婆婆瞬间拉下了脸,拉着红姑回到石桌旁坐下,喝止道:“不行,现在更不能去找秦超他们,你变成今天这样窘迫的境地,还不都是因为他们,难道你还想让岛上的居民说你勾结外来人吗?咱们岛上的人,千百年来,最是排斥外来人了,你现在和他们走的那么近,他们只会更觉得你这个圣女当的不称职,你呀,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红姑都快要气哭了,正是因为这些传闻,自从古莉金和辰逸结婚后,娇婆婆对红姑看管的越地严了,红姑都不知道娇婆婆到底怎么了,哪里也不让她去,就算要出去,也只能是在若琴的陪同下,可是这两天,连若琴都不来了。
红姑生气地跑回到了屋里,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假装睡觉,娇婆婆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蓝天,心里也不是滋味,想这大小姐和二小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就算要罢免红姑,也得给她来个信儿啊,也好让她安排一下红姑的后事。
孤岛上有一个规矩,圣女若是在年轻之时被罢免,那以前的圣女就要被送到山上修行,一般情况下,被送到山上以后,是没有人能活得再下山的,当然也有另外,那个另外不是别人正是红姑的母亲,红姑的母亲生下红姑以后,就去世了,红姑就是这样被选为新一任圣女的,这件事,在孤岛上知道的人并不多,娇婆婆想着,慢慢地坐了回去,心里酸酸地。
“这个孩子,不会真的走她母亲的老路吧。”娇婆婆暗自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敝开的窗户。
白雨烟从街上拎着菜篮子回到家里以后,匆匆地跑到了客厅,看到众女正无聊地陪着秦超坐着时,她将菜篮子随意一放,说:“哎,你们知道外面现在在传什么吗?”
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将目光看向了秦超,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我们怎么知道?不过这事儿,恐怕秦超知道,秦超这一抬头,感觉后背如针扎一般,他一脸惊诧地看着众女,问:“你们看我干嘛?这几天我可是天天和你们待一起的,我要是知道了,你们不也知道吗?外面到底传什么?”
说完,秦超马上转过头,看向白雨烟,好奇地问她。
“你们猜。”白雨烟说着,神秘地看向众人,“这几天什么事缠绕着大家呢?无非就是竞选圣女之事吗?你们猜猜外面在议论什么?”
蛇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抱着白雨烟的胳膊说:“好姐姐,您就别卖关子了,自从您上次提议,不要管这件事后,我们可都是有好长时间没有出去了,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外面在议论什么呢?我的猜测,就是这圣女之位,如果没人搞鬼呢,自然就是红姑的,如果有人从中做梗,那就说不定是谁的了,看红姑和娜娜的样子,二人似乎都不是很在意圣女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