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凤箫的回答,在场每一个使者看着白馨的眼神都开始警惕起来。
试问天下之人,到底有哪一个是不怕死的?
不,只要是有生命的存在,哪怕是刍狗,都会不惧一切地求得生存。
更加别说是这些已经占据高位,刚刚开始自己春风得意的人生的高官们了。
他们更加怕死,或者说,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怕死。
好不容易才取得了今天的地位,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被毒死了,那恐怕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所以,众人都不悦地蹙了蹙眉,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白馨被凤箫的答案狠狠一刺,只觉得一颗心很是疼痛,气得双眸泪汪汪,而看着凤箫的眼神写满了控诉。
她当然知道自己顶着谋害使者的罪名出现在这里一定会惹人非议,只是她得知消息,凤箫会出现,她实在是太想凤箫了,太想太想。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凤箫怎么变得愈加绝情起来了?
季疏云见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如果再多说一些,就显得刻意了,她将视线落在了巴尔曼的身上,轻轻点头行礼,道:“巴尔曼王,是本城主来晚了,多多担待。”
巴尔曼心中撇嘴,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这般服软了?这面子工程当真是做的非常到位。
勾唇一笑,巴尔曼抬手道:“云城主您有礼了,请入住。”
云城主?
巴尔曼的称呼一下子就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南岳乃至天下,就只有一个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