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桀身体紧紧贴在南宫以瞳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裙感受着她皮肤传递过来的温度,闻着她上和身上淡淡散出的茉莉花香,身体马上抑制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很无耻的用司小二在她大腿上来回撩拨。
大手更是挣脱开,游走到那森林地带边沿徘徊,上面则或重或重的揉捏。
生理期这一个星期,真是考验男人的忍耐程度。
更何况是一个从未得到完全满足的男人。
司野桀亲吻着南宫以瞳的肩膀和脖子,更是含住她的耳垂:“老婆,好几天了呢,你的好姐妹送走了吗?”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和粗重,显然忍的很难受。
若在恢复记忆之前,南宫以瞳在他的挑逗下不出一分钟便要举白旗投降,可当下,她恢复了记忆,心里乱成一团麻搅得她心神不宁,根本没有心思********。
因而,抓紧司野桀的手从睡裙里拿出来,“时候不早,早点休息。”
“老婆,老二难受。”司野桀喘着粗气握起她的手握住那柄变得坚硬的重量武器,上下拨弄,“亲亲它。”
南宫以瞳突然很不耐烦一把将司野桀推开,提高语调凶到:“凭什么你想要我就得给,可不可以尊重我一下?”
她的语气不大,但在这安静的空间显得格外刺耳。
她突然翻脸让司野桀愕了下。
随后马上抱住她,柔声问:“生气啦?”
“你明天还要去公司,早点睡吧。”南宫以瞳凶完又后悔了,放柔语气说:“抱歉……”
司野桀将她抱起来,宠溺的说:“傻瓜,老公永远不会生你的气,女人生理期情绪起伏大能理解,原谅老公忍了这么多天有点难受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南宫以瞳环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胸口:“不要说话了,熄灯睡吧。”
“好!”司野桀将她抱上床,熄灯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亲吻下额头:“老婆,晚安。”
南宫以瞳将脸埋在他怀里,手紧紧箍紧他的腰,只有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才感觉踏实。
感觉她对他的依赖,司野桀将她抱得更紧。
这个晚上,南宫以瞳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灼热坚硬抵在她的大腿上一晚上没有消退,而他却只是将她抱的很紧,没有再进一步举动。
知道他欲望很强,现在很难受,为了不让他更难受,偎在他怀中整个晚上不敢乱动。
这个晚上,她做了很多梦,一会梦到雷诺,一会梦到夜离,一会又梦到白月香,甚至梦到司雨晗,最后,梦到爷爷站在一艘游轮上向她挥手告别。
游轮被一阵大雾吞没,爷爷也看不见,而她也因此被惊醒。
睁开眼,天色刚刚白,大腿处,那柄坚硬依旧雄纠纠气昂昂的顶着根本没有退消的迹像。
他这一晚上肿胀的得多难受。
南宫以瞳抬起头,只轻轻一动司野桀便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南宫以瞳睁大眼睛望着他,将她的腰又摁在胸口:“时候还早,多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