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强感到头痛yu裂,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唉声叹气,过了一会儿,他把腿放下,道:“那你有什么好的法子沒!”
“办法我还沒有,不过我们可以先來分析一下他的社会关系,或许从这里面能寻找到突破口!”沈桐道。
万强起身走到房间角落,拿起一副哑铃,一口气做了几十个,感到心情舒畅许多,踱回沈桐边上,坐下來道:“蔡虎这人,社会关系十分复杂,他本身就是地痞流氓起家,三教九流什么关系都能和他沾上边,何况他现在的规模具有黑社会xing质,要想一网打尽,你觉得一口能吃成胖子吗?”
沈桐的想法沒有万强那么复杂,道:“甭管有多复杂,我们先把他抓起來再说,办法到时候自然会有的!”
“那你说怎么抓!”万强看着沈桐道。
“据我了解,蔡虎此人虽十恶不赦,但他是个孝子,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回家一趟,看一看他老母亲,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另外,他哥哥蔡龙不是在县城开着洗浴中心吗?从蔡龙入手也未尝不可!”沈桐将从李明明嘴里得到的消息告诉了万强。
“蔡龙这里行不通,反而会打草惊蛇,不过,你前面提到的那个办法到是个不错的意见,你让我好好想想!”万强陷入了深思。
从公安局出來已经是凌晨时分,刚刚下过一场大雪,一消融更加刺骨寒冷,沈桐拒绝了万强亲自送他的美意,裹紧外套逆风前行。
走到县zheng fu附近时,沈桐无意抬头一望,发现县长丁庆祥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不禁有些好奇,殊不知,丁庆祥此刻正与副县长向杰、国土局局长谢天恩以及小瓦沟煤矿矿长蔡虎正在秘密商议一些事。
“蔡虎,我觉得吴江凯那边要准备对你下手了,你这段时间最好出去避避风头,过了这阵子你再回來!”副县长向杰道。
“我不怕他,让他尽管放马过來!他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直接端了他的老窝,他不是有个女儿在上高中吗?哈哈……”蔡虎坐沒坐相,斜躺在沙发上,手伸进裤裆使劲挠痒,满不在乎地说道。
丁庆祥抽着烟,厌恶地看了一眼蔡虎,道:“向县长说的沒错,你最好出去躲一躲,啥时候回來到时候会有人通知你,另外,你赶紧把你刚才的那个念头断掉,你要是真敢动他女儿,你简直是自寻死路!”
谢天恩早已背着丁庆祥暗地里做好准备,附和道:“蔡虎,这不是怄气的时候,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大家考虑考虑嘛!”
“别把我和你们扯到一起!”丁庆祥严厉地说道,踏上蔡虎这条船,是丁庆祥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但他不可能轻轻松松脱离干系,但在言词上依然很强硬。
向杰也感到心跳的慌,自己还是一屁股屎,现在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又给他添堵,简直是心神交瘁,力不从心啊!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锋,道:“这里面沒有丁县长什么事,是谁的孩子谁抱走,不过我还是建议你,避一避风头为好,毕竟我们现在也摸不准吴江凯那边是什么情况,沒有的事什么都好说,万一真有,你就是悔青肠子都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