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雪原谅他了，他就可以安心地轮回了。

“谢谢你，雪儿，若不是你，我的魂魄体……也许复原不了，我也会灰飞烟灭……”

那牛头鬼差突然回头，打量着凤千雪和轩辕月澈，“啧？为何本差感觉到一些熟悉的气息？”

凤千雪的心一沉，难道他们说的是自己魂魄穿越到原主身上？不对，她的是魂魄归一，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的。

“不要生事，这些人还有很久的寿命，我们走！”

马面鬼差冷冷地说，带着百里南楼远远而去了，瞬间便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仿佛，他们不曾来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乔丽君再次扑倒在百里南楼的尸体上，哭得梨花带雨。

“凤丫头。”一个声音令凤千雪等人回魂儿。

凤千雪和轩辕月澈才想起，刚刚与喜老等人相斗的，还有两个前辈，一个是石婆婆，一个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老者。

凤千雪回头，看着那白苍苍的老者，恭敬地道：“谢谢两位前辈及时伸出援助之手，才以免我的师兄师姐们一难。”

石婆婆轻叹一声，忧虑地看向了石顽天，“老头子，你真的要对她坦白？”

石顽天颔，“的确，这事不能再瞒，他们早就知道了。”

凤千雪和轩辕月澈对望一眼，为何他们说话怪怪的。

轩辕月澈再次打量一下石顽天，越看越熟悉，不由得轻声地道：“您是……石顽天前辈？”

“呵呵呵，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不对，你这小子，我怎么记得有点印象，啧啧，原来是无意之中，本宗又多了一个徒弟啊！”

石顽天的神念曾留在那瓶千年酿之中，轩辕月澈喝了千年酿之后，就成为了他的弟子了，所以石顽天是有印象的。

“徒儿见过师父！”轩辕月澈也毫不含糊，拱手叫道，虽然玄食术不能对敌，但却也得到不少的好处。

他虽然是稀里糊涂地认了石顽天为师父的，然而认了就是认了，轩辕月澈从从容容地认师，倒是有王子风范。

“呵呵，好好好！要知道玄食术在神界大陆，可是没多少人瞧得起的。你这可畏后生，竟然也如此自愿，老夫真是死也足惜！”

石顽天爽朗地笑道，石婆婆却紧盯着凤千雪，眼中掠过一了缕恍惚的神色。

轩辕月澈淡淡地道：“师父的玄食术乃是全天下最奇妙之术，能拜在石前辈的门下，是月澈的荣幸。”

“好了，小子，你太谦虚了。年纪轻轻，就能修炼魂魄之力，实是让老夫括目相看！”石顽天轻叹一声，如果他也有魂魄之力，那么就不会如此落魄了。

凤千雪沉默了下来，百里南楼刚刚死去，虽然她曾经非常讨厌他，但是人死已矣，前事如烟，她实是不应该多记恨他。

“丫头。”石顽天看向了凤千雪，轻声地道：“你的爹爹，就是老夫的养子。”

养子？

“你是……祖父？”凤千雪震惊不已，这是怎么回事？来到神界之后，凤千雪也使人查过凤长曲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