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八月时节,夜色深沉,秋风萧瑟。.
袁买抱着玉玺在后院里来回踱步,思考着把玉玺交给谁保管最合适?总不能随身带着玉玺东征西讨吧?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绝世宝物必须交给自己最信赖的女人保管,袁买心中才会感到踏实。杜氏属于再嫁之人,贺兰氏更是异族女子,蔡文姬甚至是个外人;思来想去,袁买还是决定把玉玺交给甄宓保管。
自己落魄之时,身无半点官职,身体也虚弱得很,美貌的甄宓却不顾一切的和自己私定终身,甚至不惜自毁声誉来对抗袁绍安排的婚姻,这足以说明甄宓的一颗心!
她是真正爱自己的女人,不贪图自己的容貌,不贪图自己的地位,也不贪图自己的富贵,她爱的是自己的才华,爱的是自己的人,不以贫贱而转移。玉玺交给甄宓保管,自己可以放一万个心!
打定主意后,袁买快步来到了甄宓居住的宅院,抬手敲响了院门。
被半夜送来的情报吵醒,甄宓便再也睡不踏实,差遣婢女到前院打听出了什么事情,听说是黑山贼大举围困定襄,袁买已经决定移驾亲征,甄宓就更加难以入睡。
思量着再有月余,天气就将进入寒冬,甄宓便燃起蜡烛,拿出了给袁买缝制的棉衣继续赶工。这上衣已经做了做了三四天了,就差最后的一道工序,连夜缝制,到天亮的时候估计就可以完工了。
“深更半夜,是哪个敲门?”
此刻正是半夜时分,两个婢女不停的打呵欠,甄宓已经催着她们睡觉去了,独自对着烛光给袁买缝制棉衣。此刻听到有人敲响了院门,便推门出了屋子,甜甜的问了一声。
袁买对甄宓的声音一听便知,高兴的道:“阿宓,是我,怎么你还没入寝么?我找你有事!”
甄宓施施然走到门前,开门放袁买进屋,一对俏男俊女在烛光下坐了。甄宓继续拿起棉衣缝制,一边干活一边说道:“听说公子明曰即将出征,天气寒冷,妾身为你做了一件棉衣,再有一个多时辰就差不多完成了!”
看着甄宓俏脸如花,在烛光下分外娇艳,低着头一丝不苟的缝制着棉衣,袁买心中一阵感动,看来自己选择把玉玺交给她,实在是个正确的选择。这女人若不是真心疼爱自己,也不不会熬夜为自己缝制棉衣,大丈夫得此红颜知己,死亦无憾也!
望着惹人怜爱的甄洛,袁买忽然想要和她开个玩笑,晃了晃手里的包袱,嬉笑道:“爱妃,抬头看看朕手里拿的什么?”
“爱妃,朕?这话可不能乱说哦,传出去会被人称作大逆不道的!”甄宓用手里的绣花针撩了下额前的秀发,很认真的说道。
袁买却把手里的包袱放在了圆桌上,麻利的打开了包袱,里面的玉玺顿时呈现在了甄宓的眼前,“看看,皇帝的玉玺!你还记得那天酒后我与三兄的谈话么?我可是承诺过要册封你做皇后的,现在玉玺已经到了我手里,这或许说明我有皇帝的气数,当然,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所以我准备交给你替我保管!”
在这封建皇权年代,帝王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高高在上的,玉玺更是神秘之物,乍看见晶莹碧透的玉玺出现的眼前,甄宓几乎惊呆了!
“呃……你、你真的得到了玉玺?”半张着嘴唇,甄宓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怪不得哥哥说从你的相貌上来看有帝王之相,难道这是真的?”
袁买爽朗的一笑,把玉玺重新包了,推到了甄宓面前:“三兄自称会相面之术,若是他这样说,十有八九我有皇帝命哦!要不然,他也不会向我讨国舅的爵位了。不过,玉玺落到了我手中的事情暂时不能声张,所以我特地拿来让你保管。”
玉玺的重要姓甄宓自然明白,袁买已经娶了四个妾氏,有两人诞下了子嗣,而他却依然选择让自己保管这贵重的宝物,可见在他心里最信任的人还是自己。
甄宓心中顿时一阵难以名状的感激,红着眼睛道:“既然公子这么信任阿宓,我便好生的为你保管这玉玺,玺在人在,玺亡人亡!”
袁买急忙伸手堵住了甄宓的嘴巴,责怪道:“看你这话说的,玉玺乃是死物,就算丢了也不至于玺亡人亡啊?你若死了,谁陪我洞房花烛啊?嘿嘿……你还是处子之身呢!”
话音未落,从背后抱住了甄宓,一双大手伸进了亵衣之中,在那一对饱满挺拔的酥胸上一阵鼓捣,直把半推半就的甄宓弄得气喘吁吁,连声求饶:“公子不要胡闹了,再过一会天就亮了,若再耽误时间,这棉衣便缝制不好了!”
袁买充耳不闻,把脑袋伸进了甄宓的衣衫之中,口舌并用,品尝了一顿美味,直到遭到了甄宓坚决的抵抗,这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了进攻,起身上了床,钻进了甄宓的锦被之中,小憩了一阵。
听说袁买要亲征晋北,天亮了之后,贺兰氏抱了五个月的袁训,杜氏抱了还不满月的袁立,一起来给袁买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