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信顿了一顿,道:“正是。不知兄长何以得知?”
孤竹公道:“近日的大事,也便是安定王被俘了。你现在来此,我料你十有**,便是为了这事。”
安定王皇子身份,故孤竹公自是认为必是为此而来,所料倒也不错,只不过正平前来实是为了马依云,他就无从得知了,也未必知晓马依云此人。
司徒信喜道:“兄长既然知晓,那是否可以告知愚弟,他囚在何处。”
孤竹公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瑶琴发出一下清亮的声音,极是动听。
正平神色微微一动。
孤竹公道:“非是我不欲相告,实是我也不知。而且就算知晓,也不能告知于你。”
司徒信道:“这却为何?”
孤竹公道:“何必明知故问?自陈肖一家惨遭灭门之后,师君便下了严令,不得再将讯息随意告知外人。”
司徒信早已想到他是为了此节,但依然相问,其实就是要试探于他,是否一切以实情相告。既然他如此开诚布公,那今日便确是难于知晓真相了。
韩方听得恼怒,心中暗道,暴骸能灭陈肖满门,难到我便不能么?然而想归想,没有正平和司徒的意思,他也不敢动强。
孤竹司徒均知事情谈到这里,已是十分明了,再多也是无益。司徒已有暂且离去,再思他法之意,而孤竹公也轻轻端起了案边的清茶,便要送。
谁知这时正平忽道:“孤竹公,可否听公雅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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