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意犹未尽,盘桓而不能去。
三人看的动情,都不忍出声,扰了这片剑意。
静了有半盏茶时分,公孙虹向三人道:“请吧。”自已便走到了洞边。
“我先来!”韩方早就是看得技痒难耐了,持剑走到了洞府中央。
他手捏剑诀,一出手便是刚猛凌厉之极。公孙虹一见之下,就知他剑法极高了。
韩方率性而舞,使得便是家传绝技。韩宗剑术名动天下,他的剑法端的是精妙无比。速度既快,力道又足,端的是威猛非凡。一套剑舞下来,长剑破空之声频起,在洞中回荡不绝。
韩方收势凝神,面带得色的看着公孙虹。
公孙虹郑色道:“竟不知尊驾乃是剑中高手。这套剑法,足可称当世之冠。”
韩方口称不敢,面上更是得意。
公孙虹笑了下,又道:“然而尊驾此剑,江湖比武必是天下莫敌,想来尊驾也是名动江湖之人。然而这剑法,不论是上阵破敌,还是刺杀之道,又或剑之魂灵,都是不足。”
韩方一怔,心道:“坏了,只顾炫耀剑法,却把这节忘了。”他心中暗悔:“早知如此,我该使刺杀之术,虽不及这剑法华丽,却是得中其意了。”
他本知江湖比武之剑法,但求华丽繁复,而刺杀之术,则力求简洁直接,一招毙敌。他在后者上的造诣,实是更过前者,只因刚才见公孙虹舞的漂亮,便把这事忘了。然而又不好再演一次,只好悻悻的走回洞边。
司徒信抽出长剑道:“那,下一个便由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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