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正平一怔,回身压了嗓子道:“大人有何吩咐。”
张达摸了摸酒壶,道:“没用的东西,不知道把酒烫了来么?”话声未落,飞起一脚向玉正平踹来。
他身形一动,玉正平便知晓了他的意思,但不愿暂时显露身份,只得硬受了这一脚。不运将力,生受之下还真有些痛,玉正平便自然的叫起痛来。
张达跟着张飞,别的没学到多少,唯独这鞭挞士卒的一套,学了个十足。
玉正平一面喊痛,一面心道:“娘的,要不是老子暂时还得混在这里,探些情报,现在非让你脑袋开花不可。”
韩凝道:“张护卫,都是弟兄,别这么对他们。”着,起身过来,扶了玉正平起来。
玉正平抹的满脸黑,气质又大为不同,韩凝自是没有认出。她这一扶,玉正平趁机喊着痛去搭上她肩,只觉所触肌体甚是柔软,心神一荡。韩凝毫不为意,扶了他起来,柔声道:“再去烫了来便是。”
玉正平低着头答应,转身出去,烫了酒回来,并装了一副甚是害怕张达的样子,瑟瑟的退出。
次日一早,众人便再次出发。然而却没有奔秘密作坊去,而是往东行走。
对于这点,玉正平倒是一点不奇怪。一路行来,韩凝闹了这么大动静,岂能还是针对作坊而去?他一直觉的这次的事情不简单,并且和他之前的疑惑一直有种莫名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