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么了,头上尽是汗?”阿桐见着正自出神,好似做梦一般的玉正平问道。
“没,没什么……”好一会儿,玉正平才反应过来。
他起身走了几步,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然而无形的压力却像一个盖子,将他整个人罩住,他一身的本事全部是从周瑜那儿学来的,一旦成为敌人,那种处处了解又处处被压制的感觉,让他很有些无从适从,只感前方好像没有一条路是通的。
忽然,他停了下来,作速上前几步,抓了邓艾的肩膀问道:“你,铁笛那件事情,是在我来前发生的?!”
邓艾吃痛,从牙逢里冒出来声音答道:“是……是啊。”
玉正平簌地站了起来,牙齿咬着攥紧的拳头,好像一只预感到危险的老虎一般,来回走动着。阿桐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正要问时,玉正平忽道:
“坏了,作茧自缚,作茧自缚!”
“怎么了?”阿桐等人又问道。
玉正平疾速往外奔去,窜到坐骑之上,马鞭一扬,绝尘而去,渐远的声音则传入了德胜楼内:
“来不及解释了,马上收拾行装,全部回去。我先行一步!”
从玉正平暗入战情部到纵马飞奔回寨的时间里,司马脀一直在安排战斗。
凭着飞鸽传书的回信,他早就知道了吕蒙所给的布防图是真真正正的,心中怒意大有六月暴雨之势,数日来,他废寝忘食的试图突破这由周瑜布置的江东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