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高文,再一寻望,果然魏曼也正在旁边桌上。百度搜索,
二人早已大婚---在凡静一家来成都之前。成婚之后在魏曼舅舅陈星的安排下,他进尚书台当了一名从事郎。陈星一再交待他,刚入皇城,切须多结友朋,这关系网在官场上是最最重要的。他记在心里,故而此际向大将军来献上一勤。
玉正平心下有些不快,但又不好表『露』。他一旦给了高文难堪,外人不知道这许多细节,只会觉得大将军居功自傲。他强笑了下,和高文一同吃了酒,高文自回桌去。回到桌后魏曼便极是柔情的帮他又是擦嘴又是夹菜。
凡静心中甚是灰暗。
刚才高文敬酒,凡静自然就看到他了,心中早就有些不是滋味。他敬完酒便离开,对自己视而不见,更是让她寒心,而回桌之后和魏曼大秀恩爱,她简直有些坐不住了。她本想就此离开,一想不能晾了哥哥的台,由是强自忍下。
见凡静不高兴,玉正平也就有些不高兴,却只是不能发作。他把箸放在一旁,轻吸了口气压制愤怒。刘琴冰雪聪明,见两人同时不乐意,再一看凡静眼神,稍一思量便明白了根由。她悄声对玉正平道:“我帮你出口气。”
玉正平尚未及言,刘琴沉了沉脸,稍提高了声音对高文道:“高从事。”
高文一听公主叫他,忙不迭的站了起来,跑过去,笑道:“下官在,公主有何吩咐?”
刘琴冷冷的道:“高从事好大的官威啊,来一趟只敬大将军,看来本宫在你眼里也算不得什么。”
高文立时汗如雨下。他刚才过来时确实有些懵了。一来这桌上不是大将军就是公主,他从未见过此等排场。二来他自己桌上喝酒时,着实被酒神族人灌了不少,一来二去他敬酒之时便忘了礼数。
在场官员都不免暗暗摇头,心说这『毛』头小伙子怎地能如此不识礼,无怪公主嗔怒。几个滑稽族人想趁机打口哨,被旁边的稳重族人按了下来。
高文流着汗立在那里不知所措,魏曼忙送了杯子过来,又对刘琴欠身说外子刚进成都不识大体,万望公主宽恕。而后又暗踩了高文一脚,高文会意,忙道:“下官自罚三杯。”咕咕咕三杯一饮而尽。
饮下三杯罚酒后,高文侍立观望,刘琴又道:“看来在场其他人也不在高从事眼里了?”高文惊道不敢,抱起酒坛一杯杯敬,喝到后来时已不分清方向了。
足足连饮下一坛半酒后,刘琴才饶他归去。他回到桌上时已近乎不省人事,魏曼为示恩爱柔声抚慰,这一轻拍高文后背,高文再忍不住吐了起来,喷了魏曼一身。魏曼大怒又不好发作,拉着高文狼狈离席,阁中役人忙带着清洁兽前来打扫干净。
被这一闹,玉正平心里痛快了不少,见凡静也不是那么生气了,悄声对刘琴道:“多谢你啦。”刘琴低声道:“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廖芳的闺友们却没空理这茬,都忙着拿凡通开涮。
其中一个道:“喂,小帅哥……别看了,就是叫你哪。你就是咱们廖芳那传说中的未婚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