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强笑道:“胡说!我和公孙姑娘一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们只是互敬互爱而已。我林星一向坐怀不乱,心忧天下,儿女情长之事岂能在我身上出现。笑话,真正是笑话。”
“没情况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了吗?红了吗?笑话,我脸红了吗?!”
“没情况你激动什么?”
“我激动了吗?开玩笑!天大的玩笑!我激动了吗!我这么稳重的人有可能激动吗?!这是开国际玩笑有木有!我怎么会激动有木有!你看我这淡定的表情,像激动吗?像吗!你看我这从容而优雅的动作……哎哟,碎碎平安,张妈打进来打扫一下!……像激动吗?像吗!你再听我还能背诗: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不如自挂东南枝。你听听,你听听!激动的人可能背出来这么好的诗吗!有木有,有木有!”
“你已经开始歇斯底里了。”
“我……”
“现在开始语无伦次了。”
“你……”
“你的眼神开始在出卖你……”
“……”
“你的……”
“好吧我有情况了。”
玉正平此来是向林星辞行的。成都风波解决完后,他也该回汉中了。玉正平说你送送我吧,林星说抓紧时间滚送什么送。公孙虹送了出来,玉正平说我回头忙完就张罗你们的婚事,公孙虹脸红成个蕃茄样跑回去了。
辞行后,玉正平和凡静一起,坐上了飞车,返回汉中。
一个时辰后。
凡静坐在车前部看着风景,有意的把头发变的很长,任风吹着。
玉正平看着两旁飞移的树,又看了看车下,向凡静道:“你看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远远看去,飞车下一部大床—便是玉正平为凡静打造的那个。床太大,飞车上放不下,由是只得绑在下面。但下面也绑不下,由是只用绳子绑住了一端。
而另一端,是变回了飞天狐狸的封封在边飞边托着。
封封泪洒风中道:“呜呜呜,老大欺负人!”
凡静道:“我看不怎么样,你看人家封封一只小狐狸,托这么大个床。”
玉正平道:“革命工作需要嘛。谁让她会飞呢,谁让她飞时又没法变大呢。哎,时也势也,没办法的事。”
这时,飞车上报警器突然响了起来。
杨云飞录制的声音响起:“警告,超重。警告,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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