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旁人倒还罢了,马陵、皇甫仲凌两个火爆脾气早已忍耐不住。马陵大叫道:“直娘的,多日不曾打仗,这手闲的发慌。诸位兄弟不要拉我,我眼下就是违了玉帅军令,也非出战不可!”叫了良久,无人接话,回头看时,众人早离他在百米开外,并没人来拉,马陵略觉尴尬。皇甫仲凌道:“去啊,你倒是去啊。”马陵怒道:“你说去,我偏偏不去,你算哪棵动植物来!”皇甫仲凌怒道:“一个到现在都没觉醒的笨蛋,你骂哪个?”马陵至今未能将魂觉醒,一直引以为耻,不由得狂怒,掣出骑刺,骂道:“姓皇甫的,老子便是没有觉醒,一样揍你无商议,来来来,老子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话音未落,一道红光袭来,马陵叫声不好,忙闪在一边。这道光乃是皇甫仲凌右眼所发,原来皇甫仲凌自上次被韩劲法光击坏了招子之后,便领悟了将魂觉醒,右眼处生出了一个将魂眼,不但可以如电子眼般获取各种数据,还可以发射强力镭射光,因此当下他超凡脱俗的箭法已经有了更为简单强力的实现方式。
一招得手,皇甫仲凌大喜,正要再发镭射光时,马陵早已扑将上来,两人一番大战。诸将看看天色不早,也不来管他们,自去食堂吃饭了。
晚间,军中忽然盛传罗真马陵皇甫等将都已出发,又过一时,军报传来,说罗真已打破司马望前哨,正在往东猛进,大家看了看正坐在那里吃鸡腿菇饭的罗真,眨了眨眼,不明白玉正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不去管他。王武爱吃的排骨被曾宪铎抢走,王武运起爆裂刚体,身体巨大化,怒夺之回。
却说钟会在中军大帐,只等玉正平消息,听得罗真马陵凯歌频传,大是高兴。把书记官唤来,请卫瓘前来议事,书记官回报说卫瓘连日征战,身子不适,正在帐中卧病,钟会叹息道:“到底是文官,书生无用。”派军中郎中前去探视,也不在意。
郎中依着钟会的命令,带上药箱,去卫瓘营中诊治。进到卫府,只见卫瓘躺在床上,不住咳嗽,郎中说明来意,卫瓘要起身谢钟帅挂念,刚刚坐起小半个身子,就又咳的倒了下去。
郎中忙说不必多礼,坐下为他诊脉。卫瓘颤巍巍的伸出手,郎中甫一搭上,便大吃了一惊。卫瓘之子卫夏见郎中脸色有异,忙问如何,郎中笑道不妨事,只吃几剂药便可,暗中却把卫夏叫了出来。
卫夏神色沉重,悄问道:“我父病情如何?”郎中摇了摇头,道:“不敢瞒公子,令尊大人心脉是不是曾受过重伤?”卫夏道:“家父文官出身,却常在军中奔波,心力交瘁,前年时确曾害过一场心口大病。”
郎中道:“这就是了。令尊心脉微弱已极,一颗心脏只怕是早已不堪重负了。”卫夏扑通跪下,哭道:“万望神医救治。”郎中道:“不是小的不尽力,但实在是救病不救活,令尊心脏已然衰竭,神仙难救。公子,这几天就让令尊吃些爱吃的,你这便开始准备后事罢。”说完留了几副止疼草药,卫夏含泪送走。
出营后,郎中据实回报钟会,钟会叹息一番,却也觉得少了个隐患,吩咐主簿拨出银两准备,仍去处理军务了。
七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