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水挑完再说吧,吃饭的事情你不用管。”白衣女子头也不抬地说道。
莫聪就耸耸肩继续去挑水,他迅速下了山迅速装满水往山上走,一路轻快如飞。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两只桶里的水哗啦一声洒出去一大片。莫聪正在纵跃中目瞪口呆,痛入骨髓的针刺感立刻从身上传来,一波又一波一波又一波,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姑姑,有你这样整人的吗,水明明不往外洒你故意往外吹。”莫聪疼得难以忍受,木桶里的水随着身体的颤抖水花涌动。
“我耗费宝贵时间帮你练功,你却说我在故意整你,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就故意整整你吧。”白衣女子的声音冷哼一声,两只大木桶里的水忽然变成无数水珠喷射而出,圆溜溜的水珠一滴滴旋转呼啸着冲击在莫聪身上,接触到身体的一刹那就透体而入冰冷刺骨,莫聪体内所有的经脉穴道瞬间都被冰冻整体结着冰凌,本来活泼泼流动的天龙真气也被冻住再也流动不起来。
“这挑水不算,重来!”女子的声音渺渺说了一句,白雪皑皑的山林归于寂静,只剩下莫聪很苦逼地挑着两只空桶迎风颤抖。
“重来就重来吧。”莫聪艰难地说了一句,感觉舌头都被冻住了,说话都不利索,整个身体从内而外冒着寒气。他像个机械的冰人一样一步一步僵直地下了山,一路走一路骨骼冰凌喀拉喀拉作响。
就这样艰难地下了山又挑了两桶水,莫聪一步一步僵直地往山上走。他体内的真气已经被冻住不听指挥,身体也僵硬得不听使唤,木桶里的水一路走一路晃荡,根本压不住水波,水花随着山路的崎岖东一摇西一晃,清凌凌的水珠沿着木桶外沿滴滴答答往外洒。随着这样的水珠外洒,那种已经熟悉的难以忍受的刺痛感就随之而来,一波接着一波,一路伴随着莫聪上山。莫聪一声不吭地咬牙坚持着往上走,一边走一边用神识努力控制着水花波动的幅度,一步一步挨着上山。
到了茅屋的时候白衣女子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水缸里的水也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一个空空的缸。莫聪哗啦哗啦把两桶水倒进水缸,二话不说又挑着空桶直接下山挑水。
就这样艰难地挑了十担水挨了无数针扎,全部挑完已经到了深夜,莫聪别说吃午饭,连晚饭的味都没闻见。他放下空桶筋疲力尽地回茅屋躺下准备睡觉,结果刚一躺下后背就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你境界这么低微还好意思睡觉吗,赶紧练功。”白衣女子的声音飘飘渺渺地说道。
“我……”莫聪已经无语了,真想说一句境界低微是不是就不用活了,连吃饭和睡觉都不让还能让干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及时止住了。他呼了口气盘膝坐好开始运转心法练功,被冻结的经脉和真气渐渐解冻,在莫聪的运转之下开始活泼泼地流动起来。
运转了一会心法,莫聪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只有元婴在真气流动气雾翻腾中缓缓成长着。
就在莫聪静静练功的时候,黑龙湖畔的莫府正在全府迎接着一位不速之客。一个自称莫笑姑姑的白衣女子傍晚时分忽然来临,挑剔无比地吃了一顿莫笑亲自做的晚饭,挨个训斥了一遍莫敏墨玉慕容明月陈若平杭蕊等莫聪的媳妇,把龙幼朵莫管家和一群丫环小厮镇得风中凌乱,都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年龄也不大气场却无比强大的女子是何方神圣。
一通忙乱完毕,一群下人散去,白衣女子在莫笑莫敏的左右陪伴下来到深入湖心的一座小院里,冰冷的夜风吹过结冰的湖面吹在白衣女子身上,白衣女子长发轻扬裙裾飘动看起来飘然如仙,一向顽皮的莫敏在这样的先辈面前也不敢乱说乱动乱赞叹,只是规规矩矩地跟在白衣女子右后侧沿着长廊往前走。(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