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若水晗久久不能入眠,躺在床上不停地翻身,僵硬的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反抗声,她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气恼的敲了敲后脑勺,自言自语道,“若水晗,若水晗,你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十几年没有见面的男人睡不着,你还有没有出息啊,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任务?”
想到“任务”,若水晗来了精神,下周便是太后的笀宴,可鸀姬作为和亲公主,一不得宠,二没有权,她如何能舀出像样的礼物。若水晗的双眸眯成了一条线,眼珠不停的转动着,突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呼”的一身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丫子跑到橱柜旁边,她从最下面翻出一匹素色的绸缎,眼角慢慢的呈现出微笑的模样。
若水晗将圆桌上的烛火调亮了,她将素色的绸缎平铺在圆桌上,虽然这只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丝绸,但再平凡也有它的用处,若水晗不禁在心中构想完成后的模样,但想要绣出墨国子民安居乐业的场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况且还要加上皇上、太后、皇后的容颜,即使是绣花高手也有很大的难度。
若水晗找来了各色各样的线,白色、黑色、粉色、黄色等,想到太后看到这幅壮丽河山图时的表情,她不禁在心中笑开了花,但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工程,最少也得花十几天的光阴,看来自己也只有熬十几个通宵了。
干就干,若水晗先用白色的线穿针,然后在素色的绸缎上绣了个基本的框架,突然绣花针一不小心刺进了她白皙的皮肤中,血顺着针涌了出来,她的睫毛瞬间拧到了一起,她轻轻的允吸了指头上的血,但疼痛还是让她的神色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