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昨晚让张公公舀来纸钱祭奠奴婢的亡兄,这明皇上是重情重义的,绝不会见死不救,况且奴婢还是冤枉的”
“哼你很了解朕吗?”
若水晗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了解,但奴婢也不想了解”
“那你为何又如此肯定?”
“直觉而已”
“哈哈”
墨羽又笑出了声音,但没有了先前的那般爽朗,反而多了几分沉重的力量。
自从四岁伊始,他就在外人面前隐藏了自己的喜好,隐藏了自己的性格,隐藏了自己的脾气,没有人能真正的了解他,只除了那个人
若水晗不想再逗留下去,她的潜意识里是有些害怕跟墨羽呆在一起的,不,确切是怕被她看出了自己所有的心思,所以她找了个借口,便转身准备离开。
“你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让朕和朕的妹夫对你如此倾心?”
若水晗刚迈出的脚步一下子挪动不了,“皇上莫要瞎,幕斜将军早已为人夫,将来还要为人父,奴婢跟他早就没有了关联”
“是吗?”墨羽的语调中带了些许质疑,“朕昨晚本想去大牢看你,但走到牢外正看见安阳公主摔倒在地,可身为夫君的幕斜竟然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若水晗一愣,她虽知道昨晚安阳来过了,但这段插曲她还未听人起。
“如果幕斜真已对你没了感觉,那为何他还要如此带安阳,你可知道,安阳为他改变了许多”
若水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脑子里只有岩风那温良如玉却又冰凉彻骨的脸庞。
“夫妻之事,外人都无法看透,皇上又何必妄自猜测呢?奴婢已整晚未回河铭殿了,想必主子又该唠叨了”
也未等墨羽应允,若水晗便往河铭殿方向快速跑去。
在此处不远的大槐树下,正站着一对主仆。
“公主,没想到将军竟看上了如此丑陋不堪的宫女?”
安阳的脸上被浓浓的胭脂水粉所盖住,她握紧了双拳,狠狠地敲在了一旁的槐树上,脸上的胭脂纷纷脱落。
伪装了多天的贤惠也只不过是做给他看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