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敲响,漂亮的女销售员勉力推开门,“贞淑姐,b_34出去一件,现在摆上?”
贞淑点头,女销售员就进了办公室储藏室,开始翻检大包小包,兰姐就看得皱起了眉头,问贞淑:“她叫什么名字?”
贞淑疑惑的道:“小霞。”
兰姐点点头,对小霞招招手,小霞皱了皱眉,但是经理的朋友,就直起腰,走近两步。
兰姐道:“小霞是吧?从我进来,就看着你哭丧个脸,客人见到你都被吓跑了,还能买衣服?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看贞淑人好,又是朝鲜来的,你就不好好干?”更转头对贞淑道:“贞淑,不是我多管闲事,现在等着找工作的人一大把,用得不舒心就换掉,不要太迁就她们。”
贞淑就笑,说:“没什么,最近小霞家有点事,她们一家五口人住房才五十多平,那个,那个什么经济房摇号没摇到,听说都是有关系的人分了,她心情不好,对了,夏总,你能帮帮她不?”又回头对小霞道:“快点,把你的情况和夏总说说,夏总可是个能人,黄海没有她办不了的事。”
兰姐吓一跳,虽说现在她就算不通过唐逸也能办很多事,但她可从来是规规矩矩,尤其是和黑面神生了两次关系之后,她就怕黑面神担心影响仕途将自己打掉,对这方面就更注意,不能给黑面神惹一丁点的麻烦。
兰姐心里也感慨,来了黄海之后,贞淑也渐渐变得能说会道了,这一点可比允儿差远了。
小霞听说兰姐能帮到她,激动的很,连声说:“谢谢夏总,谢谢夏总。”
不管怎么说,这种氛围兰姐很受用,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有内部消息,这次一期经济房会有几十套房子重新摇号,你注意下新闻,估计重新摇号也就这几天,大家都等第二次派号呢,这次重新摇号知道的人不多,摇中的几率会高点,你多注意新闻。”这不是什么秘密,倒是可以说的。
小霞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
兰姐就皱皱眉:“那还能有假,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说出去,第一次摇号出了问题,不少官员都被调查呢。”
“啊!”对普通市民来说,现在的兰姐自然就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小霞连连点头,贞淑心里也很舒畅,有夏总这么个朋友,她自然脸上有光。
喜儿却是看不惯,站起来道:“兰姐,我去买冰激凌。”
兰姐也没太在意,点点头,又和贞淑小霞海侃起来。
……
喜儿走出好远,才在步行街街口找到了便利店,买了一枝冰激凌,却又懒得回服装店,就沿着大街闲逛,前面是一家二层小练歌房,看着酒吧灯红酒绿,隔着玻璃门,可以见到吧台旁,坐了一排衣着暴露、打扮妖冶的女孩儿,喜儿就不屑的撇撇嘴,这就是那个笨蛋书记引起自豪的社会主义?
在门口多看了几眼,身后突然酒气熏天,喜儿回头,就见一张坑坑洼洼的丑脸就在眼前,满脸疙瘩红通通的,酒糟鼻,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喜儿吓了一跳,忙退了几步,瞪眼道:“神经病啊你!”
“啧啧,真漂亮,新来的吧!来,陪哥去唱歌,今天就买你的钟!”酒糟鼻说着话,就抓住喜儿胳膊向练歌房里拽。
喜儿大声道:“滚开,我不是这儿的人!”酒糟鼻却哪里肯听,拽着喜儿就进了练歌房,里面的服务生很忌惮他,都叫他“军哥”,看着喜儿挣扎,却没人敢说话。
喜儿连踢带打,但军哥皮糙肉厚,却是嘿嘿笑着,仿佛在给他挠痒痒,极为受用的模样,拽着喜儿就进了一层的包厢。
被强行抓进包厢,喜儿反而冷静下来,军哥出去了一会儿,反手锁了门,喜儿就打量包厢情形,包厢很大,电子激光灯旋转,金碧辉煌,但自然是没有窗户的。
好一会儿后军哥拎着一打啤酒走进来,顺手关了门,又拉着喜儿胳膊向沙上拽,喜儿冷声道:“先放开我,有话好说!”
军哥嘿嘿一笑:“大美女说放人我就放人。”松开喜儿的胳膊,却是挡在了门前。
喜儿就走到茶几前,军哥这才嘿嘿笑着也走过去,坐到沙上,伸手想拽喜儿,喜儿道:“军哥是吧?你看上我了?”
军哥打量着喜儿凹凸有致的身子,心痒难搔,眼里的淫邪令喜儿一阵恶心,“小美人,挺痛快的嘛!说吧,开个价!三千够不够?”
喜儿冷声道:“军哥,我不是这家酒吧的。”
军哥胳膊敞开撑在沙上,很舒服的颠着腿,笑嘿嘿道:“哦,是别的酒吧的
没关系,以后哥天天去捧你的场。”
喜儿看出来了,军哥其实很清醒,心下更是警惕,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总之你说吧?要怎么放我走?我可告诉你,我和公安局范局长很熟。”提唐逸对方肯定以为自己在吹牛。但喜儿显然低估了市局局长的地位,军哥又哪里会信,目光贪婪的在喜儿俏脸、粉颈和酥胸上游弋,嘿嘿笑着,就从茶几上拿起一瓶酒,用火机“啵”的起开,递给喜儿,“喝了这瓶酒,咱们再谈。”
喜儿眼见这瓶酒是刚开的,就接过来,说道:“我喝了这瓶酒,你就放我走?”
军哥嘿嘿笑道:“喝了再说!”
喜儿犹豫了一下,军哥就笑:“要不,就给哥唱歌,一歌,顶一瓶酒。“指了指茶几上的麦克风,“自己选!”
喜儿一咬牙,拿起啤酒咕咚咕咚喝下,军哥大声叫好,鼓着掌站起来,伸手又去拿茶几上的酒,嘿嘿笑道:“再来一瓶,说不定就喝的我军哥高兴了!”
喜儿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拿起手里的酒瓶就想冲军哥后脑砸下去,但她虽然手段毒辣,毕竟从来没自己动过手,禁不住犹豫了一下,军哥却已经转过了头,喜儿再不多想,举起酒瓶就砸了过去,军哥一偏头,“嘭”,啤酒瓶砸在他的肩头,军哥胳膊一阵疼,骂道:“臭婊子!”反手就是一拳,正砸在喜儿脸上,喜儿痛叫一声摔进了沙,她哪吃过这种苦?就觉脸上火辣辣疼,嘴角咸,鲜血缓缓淌出,想站起来,却是头晕眼花,一时动不了身。
军哥骂咧咧开始解自己衣扣,“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会儿叫你欲生欲死,看你这骚样,后庭没被人玩过吧?老子这就帮你开苞!”
很快军哥就将上衣褪去,胳膊上纹着青龙,异常狰狞,喜儿晃晃头,挣扎站起来,就向门口跑去,“嘭”肚子上又挨了军哥重重一拳,喜儿慢慢跪倒,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在那里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