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拍摄完最后一场战争戏，王小虎宣布《花木兰》杀青，让赵刚护送着剧组人员到达呼和浩特，再从那里转车到燕京，再返回香港。

王小虎目送一辆辆军车离开，直到最后一辆军车在视线的尽头消失，王小虎才长叹一口气。

“老豆，青霞姐昨晚哭了一整夜。”翁美玲跟在王小虎身边小声说道。

王小虎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翁美玲嘟着嘴说：“可是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王小虎苦涩的一笑：“也许是咱们剧组和谐的像一个大家庭，拍完戏后就面临分别，青霞心里不是很开心吧。”

翁美玲却摇摇头：“我感觉不太像，为什么我没有这种失落感。”

“因为你还紧跟着还要拍《射雕》嘛。”王小虎拍拍她的头说：“小孩子家家的别扮出多愁善感的样子，快收拾一下行礼去《射雕》剧组吧，免得让阿芝和嘉恩在那边等久了。”

“我不小，都22岁了！”翁美玲抗议道，不过还是乖乖的听话去收拾行礼。

“哎！”王小虎又看了一眼军车离开的方向，摇摇头后去整理自己的行礼。

整个剧组中，除了剧务张远要收拾的东西最多之外，王小虎的行礼也不在少数，试想他是该片的导演，除了剧本、导演计划书之外，他还要每天总结拍片过程中的经验，普普通通的港片用不到这样复杂，像《花木兰》这样投资一千五百万港元的大制作，而且还是合拍片，就非常有必要每天写总结。

这些经验对以后合拍片的完善有很重要的作用，是王小虎当年在拍摄《惊天动地》之初就保持下来的良好习惯。

虽然都是拍摄内蒙古大草原上发生的影片，与拍摄《花木兰》不同的是，《射雕》的拍摄气氛要融洽很多，而且不用在呼伦贝尔草原偏僻的地方，一方面是那边的气候特别恶劣，牧草还没有发芽，另外一方面就是《射雕》中要动用很多当地蒙古人作为群众演员，向观众们展现更加真实的草原。

两天后，王小虎和剧组迁移到呼和浩特等人员众多的城市周边。

刚从军车里下来，就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叫起：“爹地！”王嘉恩张开双臂小跑着冲进王小虎的怀里。

“乖儿子，路上辛苦吗？”王小虎将儿子抱起来猛亲了两口：“想爸爸了吧？”

“想啊。”王嘉恩抱着父亲的脖子说：“爹地，妈妈和青霞阿姨在车里呢，青霞阿姨不敢出来见你，爬你训她。”

“嗯？”王小虎眉头一皱，心说林青霞不是跟随剧组的人返回香港了吗，怎么又跑到这边来了。

正在纳闷的时候，赵雅芝挽着林青霞的胳膊从车里下来，三人一照面，赵雅芝就不满的说道：“阿虎，你是不是在拍戏的时候欺负青霞了，若不是我在呼和浩特遇到剧组的人，听说青霞心情不好拦住的话，恐怕青霞要哭一路呢。”

王小虎眨眨眼睛，看看一脸不满的妻子，再看看像受了很大委屈正低着头的林青霞，张了张嘴巴愣是没回答上来。

怎么回答？

压根就没法回答嘛！

放下儿子，王小虎将妻子拉到一方小声问道：“她怎么没跟剧组回去？”

赵雅芝白了他一眼，说：“那得问你了，到底你们在拍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愉快，让青霞这么伤心。”

“什么也没发生啊。”王小虎眼睛瞪的老大，心说如果婉言拒绝那种朦朦胧胧不切实际的好感算是欺负人的话，那他真就欺负了林青霞。问题是两人就说了两句话，然后林青霞就离开了。

王小虎不是傻子，接触这么长时间来他发现林青霞很感姓，也非常容易动感情，这也许就是她前世纠缠在感情旋窝中无法自拔的主要原因吧。

王小虎只是想让她通过拍戏缓解一下，不要老在旋涡里兜兜转转的找不到自我，并希望她尽快找到真正的自我，成熟起来。

没想到

“青霞都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