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曰子,对徐虾来说,显然更特殊。怒极分手后,两人虽一起住,虽有亲热,但都心照不宣,没做那件事,因为怒极分手不靠谱。现在终于变真正分手,没理由再拖了,否则就太委屈林安安了。
貌似残忍的曰子,并非不圆满,生活还要继续,热爱生活的人,都该为生活用心。
酒已尽,饭已毕,天色亦晚,月亮张着圆脸,笑眯眯挂在窗外,温柔注视世间一切,风也不声不响,吹着安静平凡,又不平静的夜晚。
浴室温馨的灯光里,承载过三人欢乐的大木桶,如今只余两人,但一样幸福得美满,美满得沉醉。
徐虾怀着朝圣的心情,解去林安安沾湿的衣裳,露出她丰盈如玉,光洁如脂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摩挲,动情道:“安安,你真美,身子也这么美。”
林安安羞羞一瞥,不无委屈道:“算了吧,你就会得便宜卖乖,说好听话。”
徐虾微笑道:“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别人的身子无论多有特点,多诱人,但你的身子,才最象女人的身子,该丰满的丰满,该苗条的又不尽然,怎么看都特别宽厚妩媚,拿过去的老眼光说,一看就是好媳妇。”
林安安很受用这话,笑嗔嗔掐他脸颊:“反正你这小虾虾鸡飞蛋打,现在就剩我一个了,好不好也得受着了。”
徐虾笑道:“答对了,所以我今晚高低得把你侍候明白,不能让你再跑了。”托着她丰臀,把她从水中抱出,放到桶首边沿。
木桶的设计者用屁股也能猜到,某些人会在桶里做某些事,所以非常周到地在桶首和桶尾各支一块耳板,足以放下一个女人的屁股,小虾就在利用这块空间。
把林安安放下一瞬,徐虾就地亲昵抚住女人身体,由鬓边、耳廓、两颊,这些貌似不起眼的地方开始,温柔地进入前戏。
徐虾吻得非常耐心,也非常细致,更非常用心。林安安玉面微仰,两眼轻阖,口鼻间吐着温热的气息,发着轻美舒服的呻吟,高雅的脸庞也开始模糊,不时张开雾蒙蒙的水眸,痴迷害羞地望他,檀口半启,渴望进一步的亲泽。
可惜,经验丰富的徐虾未如她愿,只在她双唇轻轻一沾,便滑向她玉颈。林安安无奈不甘地一望,再度仰首,轻咬下唇继续承受。
徐虾由雪颈到胸口,再到酥峰,左右交替,一路向下。林安安不安地扭动腰身,两眼紧闭,唇齿间不断发出柔弱的哀鸣。
气息渐渐浓郁,来到关键之处,徐虾望着迷人的女姓风景,悄然蹲身,分开她两腿,尽可能分到最大,抚住她两臀,吻入她娇身深处。
林安安啊一声轻唤,微仰的身躯蓦地前俯,长发低垂,两手不自觉按上他头,紧咬双唇,欲羞难止地挺动屁股,羞美不堪地迎合起来。
这样的服侍,曾经每夜徐虾都会为两女进行,相比被旁观的羞耻兴奋,一对一,更让林安安全身心投入,感到女人的幸福,因为这个男人只属于她自己。
徐虾打定主意让林安安先乐一次,手口齐动,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温柔卖力。
林安安羞不可耐,更美不可耐,高昂螓首,大分双腿,两手按着小虾头,玉躯有节奏地挺动,长发倏摆倏荡,十指揉乱小虾头发,时而充满爱意地抚摸他双颊。
倾情默契的配合中,林安安迎来首波幸福的潮水,畅美满满地在小虾服侍下倾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