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党呢是要做自己的事情,得知这个天皇特使来呢,纯属意外,是延安的两位同志在山西时才接到的情报,所以呢并没把这个特使放在工作重点里。
可军统就不一样了,他们就是冲着这个特使来的!为啥呢?这话说来有点长了,得从1939年说起.都是属于很多年以后才解密的往事了。
军统的旧华北区,指的是抗战全面爆发前军统在华北地区平津保各地建立的情报组织,由军统得力干将王天木负责。王天木是戴笠手下六大骨干特务之一(另外五人为陈恭澎、赵理君、沈醉、吴赓恕和文强),此人出身东北讲武堂,智勇双全。
插句话啊,这个文强啊,别看被人管着,他的资历可很老,不过不被重用的原因呢,是因为这哥们背着个“共党”的名声,这哥们后来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中被我军俘虏了,送到抚顺的战犯管理所,还有段好玩的事。
这哥们参加过北伐战争、南昌起义,后遭处分,因未能找到周恩来进行申诉而脱党。1937年加入军统,抗战后期策**北、东北近百万伪军,以功晋升中将,淮海战役被俘。
我党的管理员让这个文强写交代材料,你猜他说啥?你们看看战犯管理所保留的原始记录——“我曾任红一师师长兼政委,**是我表哥,朱德是我上级,周恩来是我老师和入党介绍人,**是我部下,**家离我家不到20里。他们没把我教好应该他们写,我不写。”
就从这段话就能看出来,你说国共两党纠纠葛葛这么些年,真是有着数不清的烂账啊!
还接着说这个军统的华北区,在王天木的领导下华北区虽然工作开展较晚,但成绩很出色,不管是对日的军政情报,还是对**的地下组织破坏,还是对西北军等派系将领的控制,做的都很到位。
陈恭澎最初也是听从他的指挥,并逐渐培养起来(不过陈是戴笠三道高井训练班第一期的高材生,感情上比王更贴近戴)。
这个王天木长期负责一个大区的谍报和特务工作,渐渐形成了自己的派系,称兄道弟的也拉拢了不少人。戴笠这人啊一生疑心重,此时就担心王天木坐大不好控制,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所以对王逐渐从信任变为有所防范。
抗战前,戴即派出陈恭澎到华北区“掺沙子”,让陈担任北平站站长,王任天津站站长,互相牵制。不过,陈性格宽宏,与王合作不错,所以二人合作,对军统北方的工作开展起了不错的促进作用。
戴笠看到陈渐渐成熟,便将王天木从熟悉的华北区调出,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其关押两年,直到抗战爆发,才将其调到上海担任区长。而在上海与王搭档的毛万里又仗着有侍从室的背景专横跋扈,与王不断发生龌龊。
在这种矛盾中,戴出于对王的猜忌,总是偏袒于毛。王天木心思缜密,深知戴笠心狠手辣,感到自己已被架空,担心发展下去不免兔死狗烹下场,遂于1939年投日,给军统在敌占区的潜伏力量造成极为沉重的打击。
由于王的叛变,军统北平,天津,济南各站都被日军破获,损失惨重,特别是济南站负责人傅胜兰,原来是戴笠很器重的大特务,也被捕变节,一时军统在华北除了一些零星电台,几乎全部活动都被迫停止。
戴笠是不甘退却的顽固性格,也深知华北对整个地下工作网络的重要,因此,他在“老华北区”被破坏之后,立即组织“新华北区”,继续派遣特务北上。他采取的是双管齐下的手段,一方面派遣文强,陈仙洲等武装特务以情报,破路为目的随孙殿英,庞炳勋等部队行动,进入华北开展活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