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朗斯小镇十英里外一间破屋升起阵阵炊烟,西恩惬意地躺在一张长板凳椅子上,手里拿着一瓶阿尔朗斯小镇买回來的红酒,仰躺着仰望天空白云,吉米拿着鱼竿跑到湖里去钓鱼,菲罗斯拿着大斧头辛勤地砍着木材,
这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悠哉活哉,丝毫沒有逃亡的奔波感,得意的西恩翘着二郎腿,这种平静的日子才是他最想要的,沒有忧虑沒有战争沒有死亡,每天过着吃饱就睡要不就吹牛打屁的日子,完全与世隔绝了般,
如今距离他们逃离的雨夜已是第三天了,第二天中午他们就逃亡到里休养,想不休养也不行,重伤的重伤晕迷的晕迷,加上这里的环境和偏离小镇距离,完全属于安全的林间猎户小屋,何况苟斌昨天才转醒身子虚得很,少了他整个队伍少了灵魂人物,
听到湖边传來声动,慵懒的西恩整个人爬了起來,揉了揉胸闷的部位,朝着吉米的方向走去,经过菲罗斯身边的时候,还无耻地拍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气人不偿命的话,好好劈材等会有饭吃,而菲罗斯则咧牙嘿嘿声傻笑着,
西恩转过身离去的时候,嘴里小声地嘀咕着:“我擦,傻帽,科鲁兹这极品小弟,我西恩还真是写个服字给他才行,人傻饭桶苦力最佳对象,要是打完仗沒死,我第一时间雇佣这个傻帽,管饭不给钱。”
西恩走到吉米身边的时候,吉米已经钓起一条一斤多重的鲤鱼,西恩坐到一边看着吉米红肿着双眼,一副睡眠严重不足的地步,估计是昨夜的叫喊声实在太严重了,累及街坊两个色狼,菲罗斯那个缺根筋的家伙坦荡荡地呼呼大睡,
西恩手里玩弄着吉米钓起來的鲤鱼,故作惊讶地说道:“噢,上帝啊,吉米,瞧你的衰样,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你是严重睡眠不足,怎么样,是不是昨夜索菲亚叫喊声把你给惊醒了。”
吉米眨着红肿的眼睛,转过头鄙夷着说道:“明知故问,西恩,我有点纳闷了,话说这科鲁兹是不是变态的,呃…我是说他体质是不是太非同寻常了,明明重伤垂死的人,醒來的时候,居然还有精神玩那么激烈…好吧,我妒忌的眼红了。”
不止吉米纳闷了,甚至一边的西恩也是一脸纳闷的表情,苟斌昨天夜里就醒來了,当时的索菲亚惊呼一声,直接把他们在外睡觉的人惊醒,等他们进去的时候,好吧,儿童不宜的场景出现了,
昨夜对于西恩和吉米两人來说是不眠之夜,那要命的销魂呻呤一直穿透破屋,传出外面让两头狼兄们五姑娘解决,只有菲罗斯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一直呼呼大睡着丝毫不受任何影响,
西恩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摸出口袋皱巴巴的美元,纳闷着脸说道:“好吧,吉米,说实在的,我还真想去小镇找个妓女泄泻火,可惜沒有马克了,该死的法国佬,怎么就不收美元呢。”
吉米撇撇嘴憋了眼西恩皱巴巴的美元,沒好气地说道:“我要是妓女也不敢收你的钱,呃…我的意思是,你拿美元去嫖妓,拜托,用屁股也能想到,要是纳粹知道了,还不把她们当间谍抓起來。”
西恩听到吉米的解释后,挠着头撇嘴说道:“好吧,当我什么话也沒有说过,话说回來了,这科鲁兹还真是有点奇怪了,昨天夜里还看他比我凄凉的,怎么一夜之间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怪事了。”
吉米愕然了片刻之后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西恩的问題,今天一大早苟斌起來的时候,还真让他们有些错觉,苟斌居然沒事人一样蹦跶出來,直把他们两个吓了一大跳,一副遇见鬼的表情,
西恩和吉米两人想事的时候,苟斌的声音在他们后面响起:“吉米,你的鱼钓好沒有,沒有钓到马上跳下去抓,别浪费时间了,菲罗斯,把木材拿进來,我猎了只鹿,中午和晚上有吃的了。”
破屋里一口大锅吊着,里面炖着咕噜噜响的鱼汤,菲罗斯一只手顶住烤鹿,在苟斌的刷胡椒粉下再次拿去火里烤,西恩和吉米两人狂咽着口水,目光时不时看向大锅的鱼汤和烤鹿,当然那鱼汤沒有他们的份,那是给醒來一边含情脉脉的索菲亚,
‘偏心,’‘自私鬼,’西恩和吉米两人眼热地看着苟斌装着鱼汤递给索菲亚,转而又看到两人目中无人似的卿卿我我,‘(淫)娃,’‘(荡)妇,’西恩和吉米两人再次内心鄙视着这一堆感情火热的情侣,
苟斌喂完一边显得有点虚弱的索菲亚后,一手掏出地图说道:“好吧,伙计们,沒想到因为我的事,拖累了任务的进度,等会吃完之后,我们马上继续出发,相信芭芭拉他们的应该到了罗德兹城,我们要加快步伐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