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祸起宫闱(2 / 2)

那宫女微微一笑说道:“杀头,杀头就算好的了,起码死的不痛苦。前天,不就是因为那个妹妹走路的时候出了点动静,结果被下了油锅,那惨叫咱们历历在目,最残忍的是还让咱们一同观赏,他简直不是人啊。比起下油锅,杀头反倒是成了一件幸福的事情。还不知道咱们会怎么死呢,哎。”

众女闻听此言,想起朱厚熜种种虐杀之事,顿时悲从心中起不觉涕沾胸,纷纷低声啜泣起来,一个个梨花带雨别提哭的多伤心了。有人问到:“那姐姐说我们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等死吗?”

“妹妹说得好,凡是被杀的姐妹,家里皆被满门抄斩。我等坐以待毙之后,家人也不得善终。与其让这个昏君把我们杀了,反倒不如咱们杀了这个昏君,反正横竖也是个死,倒是这样死的值一些。虽为昏君,但毕竟是一代人王帝主,咱们杀了他,即便是死或许还能留名青史,若是这大明亡了,咱们或许还能获个义女之称呢。”那宫女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几人说干就干,她们取了腰间丝带,来到了酒醉昏睡的朱厚熜榻前。众女面面相觑,那宫女领头走到朱厚熜头前坐下,然后猛然把丝带勒在朱厚熜的脖子上,朱厚熜本来正在打着呼噜,一下子被憋住了呼吸,顿时想要坐起来,但身后丝带立刻被两名侍女协助拉住。朱厚熜毕竟是在勤勉之时锻炼了许久,力气还未被这一阵的花天酒地糟蹋完,故此就要挣扎起来求生之心下力大无穷,但众女已经起了杀心。岂容他挣扎,若是朱厚熜不死,那她们只怕要遭受千刀万剐,生不如死了。

于是众女齐齐压上去,也是拼死相搏。死死按住朱厚熜四肢,朱厚熜力气再大也敌不过十余人,即便这些都是女子。他想要喊,但脖子被勒住却喊不出来,而寝宫四周没有护卫,因为朱厚熜最讨厌别人吵到自己。先前有个护卫因为吵到被廷杖活活打死了。故此陈洪为了防止死伤过多反倒让侍卫们心存仇恨起了歹心,又为了后宫安宁和皇家体统,防止这些侍女红杏出墙做有伤风化龌龊之事,只能撤走了侍卫。这是陈洪的无奈,因为离京的时候并未带走内监。来到巴蜀之后朱厚熜表现勤勉,连后宫都没有更用不到宦官,所以后宫内无人可用。先前一切都按金戈铁马军旅来过,都是侍卫照顾朱厚熜起居。后来在想弄来宦官,已经来不及了,而陈洪也没这闲心管这等宫闱之事了,全心全意忙于对敌陆家事宜。

故此此时别说朱厚熜喊不出来,就算喊出来也没人管。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反正这个皇帝向来是动静大。养人心难,败人心只在顷刻之间。朱厚熜短短不到半月之内就把人心给败坏干净了,没人会理解他的烦恼和忧愁,大家看到的只是皇帝怎么对自己,这就是人的自私和人性,却也是人心。

众女齐齐压住朱厚熜,朱厚熜气若游丝不断挣扎。宫女担心朱厚熜不死,还用丝带打了个结。准备用结全部勒住,解决了朱厚熜的性命。但毕竟是女人。遇事容易慌乱,结果慌乱之中打成了死结,反倒是勒不死朱厚熜了。

但纵然如此,朱厚熜的气还是不够用了,眼前发黑,若不是借着酒劲,只怕此时早就脱力了。朱厚熜眼冒金星,喉咙中发出声嘶力竭的低声嘶吼,众女害怕拔下头上的发钗不断刺向朱厚熜,每个人都连连刺了七八下,朱厚熜直接成了一个血窟窿人。可杀人毕竟是项技术活,她们不会杀人,竟然无一处刺在了要害上,不过血却没少流。整个床榻之上,被褥之上皆被朱厚熜的鲜血所浸透了。可是朱厚熜仍然在挣扎,众女心惊,有人突然说:“是不是昏君他气数未尽,贵为天子,凡人杀不死。”

众女愚昧,闻听此言,皆是吓破了胆。就在此刻,突听外面晴天霹雳一般一声巨响传入,乃是外面的火炮响声,随即声音连成一片。众女以为是老天发威了,顿时更是肝胆俱裂,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扔下已经奄奄一息的朱厚熜,做鸟兽散。各找各的老情人,卷了细软准备逃出宫去。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陈洪衣冠不整的跑了进来,走到门口发现屋门大开着,略一迟疑也顾不上体统就跑了进来。甭管皇帝现在在行房也好,在喝酒也罢,这种事情都必须告知皇帝了,他定不会给自己生气的。

先前陈洪跟朱厚熜商议完,命令刚刚传出去,结果成都城下就突现一支兵马。据悉,各路陆家来犯兵马都在于大明军队对阵,这支兵马从何而来,怎能宛如天降一般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城下呢?万幸守城士兵发现及时,敌人偷袭计划败露,两方随即交火,否则更加不堪设想。敌人数量极多,火力很猛,而且作战极其凶悍,若不是成都府中留了不少兵马,只怕此时就已经被攻下了。现在也只能暂时守住,不定啥时候就被破城了,所以形势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皇帝怎么样,体统如何,规矩又是什么陈洪自然顾不上了。

陈洪边往里走着,口中高喊道:“圣上,不好了,敌军突然来袭,兵临城下了,敌军从何而来,并不知晓。我方.....啊!圣上!”

朱厚熜倒在血泊之中,气若游丝,脸色惨白,看不出是死是活。而陈洪愣在那里,巨大的打击和惊讶,反复冲击着他的内心,陈洪在问自己:这他妈都是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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