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忠臣不事二主,沮授是个忠臣吗?世人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曾经是韩馥的谋士。此时的沮授心灰意冷,尽管在河北听说这一次许昌可能会热闹,河北也要有一个人来参加,于是他的朋友纷纷走动,将他从大牢里救了出来,并成功的离开邺城。
离开的时候朋友都劝:去了就别回来了。离开邺城,远离袁绍,可是沮授一点也不觉得开心。这一次他是对袁氏彻底的失望了,尤想当年袁绍对沮授礼贤下士的模样,转眼就这样。袁绍把他关大牢不说,袁绍现在快死了,他的儿子的表现更加让沮授心凉。
沮授站在许昌的驿馆小院中,任凭冷风轻轻拂动,沮授心想,或许,真的像朋友们说的那样,别回去了。田丰死了,审配因为家族大,没有死,但是也下野了,唉,只有逢纪郭图等小人在乱串,沮授心中凌乱。
突然一阵脚步声,护卫轻轻说道:“先生,一个自称张子乔的人求见。”
沮授回头,有点吃惊,张子乔,张松?汉中?这两天,沮授来了许昌之后什么都不干,谁也不拜访,也没有谁拜访过他。做事情很是消极,说白了一点都不像是沮授的风格,但是,他现在没有兴趣啊。
沮授:“那么晚了,就说我已经睡下来,让他回去吧。“不见,还是不见,沮授有一种归隐离去的想法。
护卫都是多年的忠心耿耿的人,一听,轻轻的离开。不一会,又回头。沮授眉头一皱,护卫:“先生,张先生让我给你带一句话‘田元皓尚好否。’”沮授大惊,同时大怒,腾的一下火气就起来。田丰都死透透了,虽然沮授和田丰算不上朋友,但是也算是志同道合都想为袁绍尽力的,如今人死了,却还要受这样的侮辱。
沮授呼的一下就要大骂,突然夜风一吹,凉凉的感觉让他收住了脚步。然后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让他进来吧。”
第二天,曹*在王府设宴邀请众人聚会,陈林一听,微微一笑。到了时间就与张松着衣赴宴去了,路上张松笑道:“主公,这个曹孟德是想让我们在宴席上露出本意啊。”
陈林:“呵呵,这还用说吗。这一次宴请的人都是各方使者,别的不说,但是刘玄德与马孟起两家就一定不对路,呵呵呵,这只怕也是曹孟德乐于见成的吧。”
但见王府门前车马如龙,可是认真一看,九成九是护送而来的家丁而已,真正往里走的只有寥寥几人。陈林乃是秦王,护送的卫兵除了自己的黄燕等人,还有魏军。此时远远的,一个英气勃发的少年郎,一看,对身边同样清秀微笑迎来客人的少年:“子恒,秦王来了。”
原来这两人却是曹*打发来迎接客人的曹昂曹丕兄弟两人。曹丕一看,就要上前,突然止步回身,笑着说道:“兄长,你是大魏世子,当是你为首,请。”
曹昂呵呵呵一笑:“你我兄弟,谁不一样,走,一起走。”
张松一指:“主公,左边那个青衣乃是魏国世子曹昂,右边是公子丕,想来曹孟德是让他们迎客来了,你看,冲主公来了。”
门口周围的人也是一惊,曹昂和曹丕两人竟然一同走下台阶,明白的人恍然大悟对不明白的说道:“那是秦王的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