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昭年轻,费祎资格也不老,可是就是这两个人,偏偏被陈林委以重任。天水,何其重要的一个地方,陈林就这样交给了这两个人。不管是费祎还是郝昭,心中都深深的铭记陈林的提拔。同时两个人在心中也都狠狠的下了一把毒誓,一定要把天水守好建设好。
费祎:“伯道,这最近周军和西凉兵都不太寻常啊。”郝昭点点头,老气十足,这一年多的历练或者说是重压,让郝昭迅速的成长。此时的郝昭毅然一员久经沙场的老将,说道:“这段时间,周军加大了黄河的刺探,现在正是黄河冰封的时候,有些河段甚至能直接过河,我麾下的士兵,十分吃力。”
费祎大惊:“伯道,吃力你也不能松懈啊,主公将天水交与你我,可不容有半点闪失啊。实在不行,人手不足的话,不如由我发动一下闲赋在家的青壮协助你,反正如今是寒冬,不是农忙时节。”
郝昭呵呵一笑,费祎的确对他口味,身为一个文官,能像费祎这样通情达理不说,而且也是个不拘一格的人,最重要的是,费祎没有轻视武将的观念,以此两人平日基本上都是以表字互相叫唤,而不是称官职,可见两人之融洽。
郝昭:“别,文伟,你可别添乱,虽说西凉的民风彪悍,青壮也很孟勇,但是却终究不是官兵。你这么弄,反而让我放不开手脚,甚至适得其反,你还是被添乱了。你若真有心,那就想办法给我士兵添点粮饷什么的,棉衣多一点也好啊。”
费祎一听,哈哈哈大笑,指着郝昭:“郝伯道啊郝伯道,不知道的人还因为我大秦有多艰苦呢。要知道我大秦的士兵可从来没有缺少过物资,尤其是这一年对西凉两郡一关的守军边军,更是照顾。连续下令让诸葛孔明和阎大人为数万边军装备,粮饷充足不说,过冬的大衣全部都是正经八百的大暖衣,你现在还跟我哭穷,我说你什么好。”
郝昭也是呵呵一笑:“不嫌多不嫌多。”
费祎一愣,骂道:“你是不嫌多了,你知道吗,现在西凉这几万人,都快赶上陷阵营的标准了,汉中多少人说我们闲话呢,可千万别除了差错了,要不然我们这些人还真没脸回汉中了以后。”
郝昭也是一正:“主公注重边军,可见主公对西凉的意图,难免不是想让我等练出一支强兵,以待将来。如今周军和西凉军的行动,看来这开春一到,只怕就要打起来啊,我军也不能事不关己,必须要掌握主动,虽然主公没用出兵的命令,但是,却不能放任自流。”
费祎:“造孽啊,开春就打,只怕这马孟起和周国都要错过农耕啊,这来年不知道又要饿死多少人。”
郝昭一笑:“这个你到不必担心,我大秦由主公创立的职业军人制度,当兵的就是当兵的,对农耕没有多少影响。”
费祎再骂:“你啊,你懂什么。主公之所以能实行这一套,是因为我大秦人口充足。那西凉马超呢,周国呢,他们断然是不能的。尤其是马超,西凉本来就是苦寒之地,再是如此,来年这百万汉人羌人只怕都要乱了。你没看见现在马超就已经要向我主借粮了啊?”
郝昭:“这我不管,我管军事,黄河的事情我不能放置不管,我要派兵过河,小股小股的渗透到西凉去,看看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