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啊,有一个人倒霉,就必定有另一个人是幸运的,因为这个世界永远的平衡。但是今天,却连续有两个人倒了血霉,却只有一个人是幸运,也就是他又两层幸运符,这个人叫张达。
倒霉的两个人一个死了,沮授,一个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南皮东门守将,至少焦触要是在这里,就恨不得他死了。因为死了就会有另一个人开接替他指挥守军,而不至于发生后面的事情。
护卫冲过来尴尬的说了一句:“将军,沮授先生死了,被他们射死了。”
张达一愣,然后点点头,当臧霸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沮授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因为臧霸知道,沮授是不可能投降了,也不可能为他们骗开城门。臧霸让张达押着沮授来这里,只是为了让城里人知道,这个是沮授。然后呢,然后自己从另一个城门偷偷攻城,这叫声东击西。
张达一挥手:“带上尸首,沮授虽然死了,但是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好好厚葬,我们撤。”护卫一愣:“撤?”
张达大骂:“当然撤啊,将军令我们来这里就是吸引敌军而已,真去攻城?找死啊,没看到上面——咦,上面怎么啦?”
张达本来指着城楼对护卫大骂,此时自己一看,却发现奇怪的地方。只见城墙后面火光冲天,想来是无数火把的原因,却有兵器相碰的声音,相反城墙上却不见有多少援兵上城墙,只有几百人还在那里射箭。
这是干嘛?增援不上墙,反而在城墙后面,集结啊?
集结,张达突然大惊,不可思议的回头问护卫:“他们不会是见我们攻不上去,想出城击我们吧?”
护卫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但是一指墙上,说道:“将军,看来是真的,你看,连他们的将军都下去了。”
此时南皮墙头上,守将激动的挥舞着铁臂:“出计,出计,一定要让这股贼子好看。”
另个人死死的拉住守将,叫道:“将军,不可啊,天色暗黑,敌军不知多少,不可出城啊,若是中了埋伏,南皮休矣。”
守将正兴奋着,幻想着一举将沮授这个袁尚的头号大军师给擒住了,到时候袁熙给自己封大将军什么的。不料旁边这个就出来了,守将顿时大怒:“沮授前日只身而来,脱逃之后现在就回头,就算有兵马也不过是附近几个县的乌合之众,本将岂能怕他。让开,莫挡了本将前途。”
说完一脚踢开那人,威风赫赫的下城墙去。那人一看,大叫:“将军就算要出城,末将就在将军出城之后立即关城门,天不亮绝不开门,将军可想好了。”
守将大怒,但是一想到功劳,怒声说道:“随便。”一挥手,大军呼应。那人又叫道:“将军,要留两千在城上,两千。”
守将:“天色暗黑,若没有足够兵力,如何追捕沮授,本将出去大战,敌军还如何能攻城,五百足矣。”
那人大惊坐在地上,一口气:“完了,完了。匹夫误国啊。”
城中的大声呼喊,让张达大惊,同时大喜,几乎跳起来:“就是就是,他们要出城了,哈哈哈,天助我也。”
护卫也是一脸激动,说道:“将军,我们有八千人马,虽然没有全部压上来,但是敌军出城,必能全歼敌军,哈哈哈哈。”
张达一顿,手一抬:“不,敌军不可能全部是草包,一定有人镇守墙头。李将,你率领两千人,速速脱离正城门,往做一里,从那里攻城。只要敌军出城,本将亲自带兵围剿,你速速攻城。哈哈哈,将军在另一头只怕还不够我等快,哈哈哈哈。”
李将一听,张达将这个功劳放给自己,顿时大喜,也叫道:“末将也想看看将军到时候见到我等先进城时候的模样,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