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马上就是一年里最重要的收获时节,必须在米兰亲自坐镇督导农庄的方方面面,所以待到安排好后,大约会在一两个月后赶来。”
李必达哑然失笑,说米兰的那个临时农庄有什么可留念的?叫哈巴鲁卡转手处理掉就是,我已经赎回萨丁尼亚的奥菲勒努庄园。将来孩子们去哪儿静修到成年也不错,但就是那儿太乡村化,缺少希腊教师。我害怕子女们得不到良好的教育,不过随后自己想想,尤莉亚大概就是这种较真的性格,倒不必过分在意。
接着波蒂手指扣住了李必达的,两人走到院落处角落的一处小池塘边,那儿有隔绝视线和声音的花墙,其间还有供主人喂鱼、读书和静思的园亭和长榻,但李必达显然是没有静思的想法,他开始明白尤莉亚提前将波蒂打发过来的用意了。“不错,尤莉亚。虽然我们是夫妻,但更像志同道合的好伙伴!”
一只碧绿而小小的青蛙。惬意地叫了声,跳入了初秋还未寒冷的水塘里,手脚并用,摆开了水草的纠缠,轻轻隐没在水色深处。园亭上,李必达和波蒂,舌头激烈而含糊不清地缠绕在一起,男主人很粗暴地将波蒂的裙摆直接撩起,抓捏着她丰润弹性的每处肌肤,而后将她摁在了长榻上,波蒂微微抬着头皱眉,这是她吃力的表情,但这种蹙额抬眼的姿态,更让李必达感到疯狂。女人很配合地自己用手,将双腿扳住,大大抬高并分开,四平八靠地完全敞开在长榻上,她很了解此刻男人的心情,这时候的李必达乌斯只想像个野兽般,在久违而迷恋的肉体上狠狠驰骋一番,整个烂熟的胴体散发着水果酒般的甜腻。
床笫之事上,李必达与阿狄安娜间更像对击拳或斗剑的对手,两人始终伴随着抵死缠绵与互相企图征服偷袭的心理感受,就像头公狮与母狼的交媾般;而海伦普蒂娜,其实是青涩和大胆的结合体,但你不言语,没有触及到她的羞怯时,什么样难度耻度的动作她都能完全做的尽善尽美;而尤莉亚,其实虽然表面上冷淡,但在榻上永远是李必达手下的“常败将军”,她那几个敏感的地带与缺点,早被李必达掌握,只要稍稍几个回合,就得一败涂地、缴械投降。但只有波蒂,是全身心在“伺候”着你,她永远在节奏和感官上满足奉承着你,很温和也很有分寸地一步步拉着你攀登高峰,那温暖而无边无际的肉欲海洋。
当李必达哼着,将斗剑刺入湿润的花蕊当中,顿时背脊不断因为快乐和刺激而耸动起来,这种独一无二的狂欢乐曲,可是好久没有享受到了,他连呼吸都调整不好了,越来越气喘吁吁,分明是过于激动了,而波蒂依旧大开着双腿,被顶撞得如同带着弹簧的乳酪般波动着,她知道这种视觉,能给男人最大的征服感,但李必达这次简直有些过于野蛮了,他直接提着波蒂的双腿,在一声惊呼里,将她倒立着给举了起来,波蒂只能用双手和脑袋撑住身躯,血液一下子倒涌住了口鼻,感到了无边的窒息,而后李必达的“小卡拉比斯”继续猛戳起来,瞬间就像有什么薄纱被撕扯般,她的意识的黑夜里,道道迅速的雷电将她送向生死交替的极乐。
不久,她的男人浑身抽搐了几下,迅速转动着眼珠,接着将死死握住的双腿慢慢放下,接着两人都瘫倒在长榻上,边爱抚边喘息。
“我得抱歉,也许利奥并未成长为你希望的样子,这孩子热心良善,从不与人争抢东西,但也有些懦弱胆怯。”波蒂依偎在李必达的胸前,有些不安地说道。
“没什么不好,说不定利奥和小鸽子,名字和性格互相置换了,我倒更喜欢看到孩子在书斋里,沉醉在学识和智慧当中。我走的路,利奥也许继续走下去,并不会快乐。”李必达现在的呼吸慢慢均匀下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