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要他们必须接受整编?”徐谓理所当然地道。
“嗯,恐怕很难。我们不要养了一群狼嘛?我的意思是:可以封王郎为校尉,免除他们的罪行,但他们必须打乱编制,和我军混编,他无权调动一兵一卒。我估计不要讲他,就那些手下也不会干的!他们没有手下如何作恶?还不憋死!”
“那我考虑可以这样,第一,我们双方划定界线、罢兵息战;第二,可以和他结盟,但他必须保证我们边境和商道的安全;第三,退还我们的土地、掠夺的人口;第四,我们可以供应他们粮食物资,但他必须用东西交换,金钱、财宝、人丁都可以。”林川秀边想边道。
“对,就是这样,最后一条厉害!”听了林川秀的话,徐谓又加了一点解释:“这样等于祸水南引,我们不用作恶人,却能得到好处;到时候他要是毁约,我们就名正言顺地讨伐他!”
“行!你们对他们情况熟悉,看派谁去?”
“末将愿意去。”林川秀拱手应道。
“不行,万一他不讲和,不是损我一员大将?还是派个俘虏去吧!把信写清楚就是!”
“不,这些事情必须要人面谈,王郎不会看信的!为了表示诚意,还是我去吧!我和他也算认识!”徐谓主动请战,黄尚龙不由愣了。
“先不急。”黄尚龙当然不可能把徐谓送给王郎,只好拖着,又问道:“北边有什么动静?”
徐谓道:“孙翰仁来了……”手里拿出一封书信,孙翰仁写的亲笔信,约他在城外单独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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