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树铮临危不乱。冷冷地对众士兵说:“我徐某不劳诸位费心!”说罢,大踏步下车。
徐树铮下车后,随即被拥到离车站不远的地方 ……
……
“什么?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冯玉祥听了张之江的报告大吃了一惊。
张之江之前听手下报告的时候,与冯玉祥现在的表现可谓如出一辙,他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在徐树铮即将被枪毙的时候,突然有一些蒙面人出手了,仅仅两分钟时间,三十多名手枪营官兵,除了一个人生还外,其余人全部被击毙。等到张之江的部队赶到的时候,除了一地的尸体,对方早已没有了踪影,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何方神圣干的。徐树铮被人救走,冯玉祥交待的任务失败,这让张之江很是惶恐,思前想后张之江决定连夜去向冯玉祥汇报这间离奇的事情。
冯玉祥狐疑地盯着张之江:“莫不是你不想做这事,故意编了这么个故事吧?”
张之江见冯玉祥的眼神不善,赶忙解释道:“我跟随大帅这么多年,何时违抗过您的命令?再说了,第七混成旅是大帅您的老部队了,手枪营的战斗力您是知道的,那些尸首还摆在呢,个个都是被一枪毙命,这不是我想编就能编出来的。”
冯玉祥陷入了沉思,他实在想不明白,最后怎么成了这样的结果。
“对了,大帅,手枪营唯一幸存的那人带回来了一封信!”张之江突然道。
“什么信?是谁给他的?”冯玉祥回过神来问道。
“他也不知道,他被人打晕了,醒过来的时候,那封信便在他的手中了。”张之江苦笑道:“估计他被留了活口,就是为了送这封信。”
冯玉祥接过信,信还封着口,上面写着“焕章亲启”,竟然称呼自己的字,难道是熟人?
冯玉祥顾不得多想,急忙取出信笺,仔细读了起来。
信并不长,但冯玉祥却读了很长时间,张之江在一旁看着神色不断变化的冯玉祥,不由有些奇怪。冯玉祥处事向来镇定果断,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风。就连当初发动北京政变,囚禁大总统曹锟这样天大的事,也没见过冯玉祥如此不安。
良久,冯玉祥终于抬起头来,不知在想什么,张之江立在一旁也不敢讯问,只是静静地望着冯玉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