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报官,岂能容你猖狂。”
此起彼伏的叫声。
贞节牌坊和那御赐匾额高高挂于容家家门,这是一种荣耀,一种靠女人死了男人,然后一辈子不改嫁得来的荣耀,最荒唐的荣耀,在这里却是一种至高的荣誉,容不得别人侵犯。
就算官府也不能轻动与它。
满地叫骂声中,子鱼突然回头大喝:“皇帝?谁家皇帝?后秦国的还是我镇北二十七城的?”
冰冷的喝问声,带着疾言厉色的尖锐,瞬间压住一片叫骂声。
对啊,他们口中的皇帝是后秦国的皇帝,可现在他们镇北二十七城早已经不是后秦国的,而是镇北王的。
这荣誉到底是荣耀还是叛国的罪证呢?
一时间,稍微有点心计的都缩在一旁,不敢开口了。。。
子鱼见此冷笑一声:“节妇我尊重,贞洁修身我更尊重,一门三节妇是不是,这荣耀我给你留着,来啊,给我砸开他们家的墙。”
老子不破门而入,老子砸墙而入总行。
你有贞节牌坊挡在门前,总没贞节牌坊和皇帝钦赐匾额挂在围墙上。
节妇是这个时代的大趋势,她不碰,她砸个墙没人有话说吧。
“是。”整齐划一的答应声。
然后,此起彼伏的砸墙声响起,那尖利的斧头和锤子朝着青石围成的墙头就砸了下去。
……
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