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鱼轰炸那一群绿衣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救下能救的人质,从漫天浓烟中走了出来。
现在,他来。
子鱼扭头看着北冥长风,北冥长风面无表情看着子鱼的眼充满了一如既往的高傲和平静,好似根本没看见子鱼的异常。
“手已经脏了,怕什么。”子鱼唇边勾勒出一丝冷笑,她的手里早已经充满了人命。
“猪太脏。”北冥长风冷冷的回答,一边握住子鱼手里的匕首。
猪太脏,南碑天这头猪的血太脏,脏的他来。
没什么其他意思,他北冥长风的女人要那么干净干嘛,上得了床,杀的了人,这是北冥家家规,现在不过是猪太脏,粗活累活脏活由他这个男人做而已,仅此而已。
子鱼闻言看着北冥长风。
北冥长风也看着子鱼,没有惊讶,没有怪异,也没有丝毫得到珍奇异宝的高兴,在他的眼中,她还是原来的她。
好像,从不因为任何改变,还是那个当初强上了他,然后献媚伏低做小的她。
眉头微微挑起,子鱼缓缓放开手:“好,让你。”
北冥长风接过匕首二话没说就朝南碑天砍下去,开膛破肚,他也拿手。
“啊……”尖利的惨叫声在满天血红中响起,你恶毒,自然有人比你更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