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飞卷,千里世界一望无垠。
不知道过了多久,子鱼只觉得后脑勺一跳一跳的疼,耳边隐隐约约听见他爹叫她快跳。
跳?往哪里跳?她在水里还能往哪里跳?
而且她爹叫她?她爹不是被打昏落入水里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怎么还能叫她?
脑中嗡嗡的,杂七杂八的声音和想法在子鱼清醒的一瞬间齐齐扑来,轰的子鱼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摆尾就跳了起来。
白,白森森的白。
入目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莹润白皙的几乎晃花她的眼。
什么玩意?子鱼使劲摇了一下脑袋,定睛看去。
眼前,就在她的身边,睡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的男人,此时那男人非常俊俏的脸上,双眉微微的蹙着,双唇嘟起,脸上一片挣扎未遂,好似被人占了便宜的委屈,那晶莹如玉的胸膛上,还留着几个牙齿印,红红的,深深的。
口型大小,一眼就能看见是被女人咬出来的。
……
子鱼楞了一下,然后快速低头看向自己。
好家伙,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她的身上居然也什么都没有穿,比那刚出生的婴儿都来的干净,只腰间与那男人盖了同一条丝被。
这他妈是个什么情况?
我靠,子鱼暗骂一声,转身先扑向旁边扔了一地的她的衣服,先穿上衣服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