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乎窒息的强势疯狂,这简直是要死亡的节奏。
可是,此刻的子鱼却觉得万分的舒服,那些痛和欢乐痒入了她的骨头里,在她的身躯每一寸地方都烙印上北冥长风的痕迹,都留下他的气息。
他是她的。
她,也是他的。
夜色菲迷,皎皎月光洒在大地,一片沉醉的美。
凉风刮起,丝丝吹拂而来,带着青草的气息,带着山花的芬芳,带着天地间最原始的味道,飞扬。
月宫高挂,情意绵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子鱼和北冥长风才停了下来。
满身的吻痕,满身的痕迹,那激情时候留下的抓痕咬痕几乎密布子鱼身体的每一处。
搂着光=裸=的子鱼在怀里,北冥长风用他唯一完好的外袍包住两个人,紧紧相贴。
“大少。”子鱼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身体软如一团棉花一般缩卷在北冥长风怀里。
“有话要跟我说?”北冥长风靠在大石上,手一点一点拂过子鱼的头发,为子鱼整理那凌乱的发丝。
“恩。”子鱼靠在北冥长风胸膛上,点点头。
“想说就说。”北冥长风亲了子鱼的头顶一下。
子鱼今晚反常,在遇见她的第一时间他就感觉到了。
子鱼抬头盯着北冥长风的眼:“大少,我说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她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并且从来没有得到过北冥长风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