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鱼看着纠结的北冥幽,摸了摸鼻子。
北冥长风虽然已经成亲,但是毕竟年岁在那里,生辰不该大肆操办,而且镇北王和镇北王妃都还建在,北冥长风的生辰定然不能越过他们生辰的礼节来办,加上镇北王和镇北王妃都不在府里,府里不过准备了些寿面一类的东西略微庆祝罢了。
这在后秦太子的眼里确实上不了台面。
摸着鼻子,子鱼心中想的却比北冥幽深。
这后秦太子此时来贺北冥长风的生辰,却并不提镇北王的生辰,这样的做法本就有挑拨北冥长风两父子之间关系的意思,示意在他们的眼里,镇北王远没有北冥长风重要。
现在又示意因为镇北王在外,所以镇北王府的权利层就齐齐忽略了北冥长风的生辰,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心诚,包含了太多的意思,这一个处理不好,可能就会在北冥长风和镇北王之间竖起一层嫌隙。
眼神略微深了深,子鱼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抱起北冥幽转身就走,一边朝北冥幽的侍从道:“跟我来。”
要堵住俩面的嘴,她有的是办法。
“大哥的女人,你要做什么?”
“想知道就不要问。”
闭嘴,紧紧的抱住子鱼的脖子,一声不吭。
他这个大嫂有好多鬼点子,他信她,没错的。
日头早已中午,清凉天气下,那蝉鸣声悠扬的有一声没一声叫着,远远传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