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船少,柳寒毫无顾忌,让小丫头坐在膝上,示意小丫头喂酒,小丫头脸蛋滚烫,她的动作很生涩,柳寒也不在意,慢慢教着,慢慢的,喂了几口后,小丫头的动作有些熟练了。
螃蟹蒸不了多久,秀娘很快端着螃蟹出来,看到小丫头坐在柳寒怀里,柳寒的手在她胸上,脸色忍不住微变,将螃蟹放在桌上,转身就要走,柳寒叫住她。
“秀娘别走,帮我剥螃蟹。”
秀娘嘟起嘴:“没看出来,老爷原来是花丛老手,这才多一会,就不正经起来。”
话虽这样说,人却走过来,在他另一边跪坐下,拿起一个螃蟹小心的剥起来。
珍儿嘻嘻一笑:“就是,还当老爷是正人君子,原来也是风流老爷。”
“哼,”秀娘杏目圆睁,瞪她一眼:“你呀,...,哼,待会就知道,有得罪受。”
珍儿也不答话,只是笑嘻嘻的,柳寒的手已经离开那只小乳鸽,在她光滑的身上游走,小丫头不时微微抖。
宋嫂没有出来,更不会干涉,长春湖上满是这样的船,送客兼卖身,不是青楼,却与青楼相同,这样的船多是家庭出现,有客载客,没客便打鱼或采珍珠。
小丫头明显是个雏,柳寒还没刻意挑逗,便已经情动,双腿夹得紧紧的,身子不住扭动,看着柳寒的眼睛就象要流出水来。
秀娘将剥好的螃蟹送到他唇边,柳寒一口叼过来,这秋蟹正是肥美时,吃了两只螃蟹,柳寒松开小丫头,正欲站起来,忽然身子晃了晃,他看着秀娘和珍儿,勉强笑了笑:“喝,喝多...”
说着身子一软,摔倒在甲板上,秀娘和珍儿站在边上,神情十分紧张,直到看到柳寒倒下,俩女才松口气,正要招呼宋嫂,宋嫂已经过来。
“这家伙真难缠!”珍儿脸蛋飞红,秀娘轻轻哼了声:“瞧你那浪样,恨不得现在就钻到他床上。”
“哼,瞧你那醋坛子的样,”珍儿反唇呛道:“这醋坛子打翻了,哼,有什么,我看这老爷,挺俏的。”
说着珍儿就要上前,宋嫂连忙喝住她,珍儿轻松的说:“娘,没事的,姐给他放了两倍的药,就算一头牛也得倒下。”
宋嫂没说话,忽然挥刀砍向柳寒,柳寒一动不动,就象睡着了似的,刀生生的在他脖颈处停下。
宋嫂松口气,收刀入鞘,与俩人上前,将柳寒身上搜了一遍,将他身上的东西全搜出来了。
“好多银票。”珍儿拿着一叠银票,高兴的笑起来。
宋嫂将银票拿过去,粗粗看了看,有几千两之多,她冷笑一声:“绑上铁块,将他丢湖里,这些东西....”
正要接着说,秀儿又拿出一块玉佩,仔细看了看,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就要揣进怀里,宋嫂一看脸色陡变,劈手夺过来。
“这是他的!”宋嫂仿佛看着,脸色变得雪白,秀娘不解的看着他,珍儿神情有些紧张:“娘,怎么啦?这玉佩,有什么蹊跷?”
宋嫂没有答话,只是不断打量柳寒,神色不住变换,半响,她噗通跪在柳寒面前,狠狠的一头磕在甲板上。
“大人!属...,属下,不知,请大人恕罪!”
秀娘珍儿目瞪口呆,不知宋嫂在做什么,俩女看看宋嫂,宋嫂不住磕头,甲板被磕得嗵嗵直响,柳寒依旧在沉睡,躺在那纹丝不动。
“跪下,向大人请罪!”宋嫂见两女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连忙喝斥道。
两女赶紧跪下,宋嫂依旧在不住磕头,不住求饶,声音愈凄凉,两女越纳闷,还是秀娘先反应过来,跟着宋嫂磕头请罪,珍儿眼珠转了转,膝行两步到柳寒跟前。
“老爷,珍儿知道错了,您就醒醒,珍儿愿打愿罚,还请老爷原谅妈妈和姐姐。”
双手在柳寒身上一阵摇晃,柳寒依旧沉睡不醒,秀娘见状扭头问宋嫂:“妈,倒底怎么啦?”
“少废话,都跪好,珍儿,不许无礼!”宋嫂厉声喝道,珍儿吓了一跳,赶紧缩手,规规矩矩的跪在柳寒面前,宋嫂叹口气:“咱们这次被害死了,这冯贵,今儿咱们母女若没事,回去一定找他算账!”
就在这时,珍儿忽然抽出一把匕,狠狠的向柳寒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