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到嘴边了,东宫子彻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得贴到东宫子彻的怀中。
“怎么了,不舒服么?”
男性的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上,试探他的温度。
宫子华恍惚回到从前,一只手狠狠扯开他的胳膊,刚想发火,又想起牧西城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样子。他相比起来就像个“泼妇”,没有一点素质!
“我带你去的地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东宫子彻轻声笑着。
宫子华的背脊僵了僵,好奇心在胸口冒着泡泡。
“走吧。”东宫子彻拉车得他站起来,往外走去。
宫子华狐疑地盯着他,对这个地方很好奇,先看完了再跟他摊牌不迟。
东宫子彻一只手自然地揽在宫子华的腰上,带他走出大殿。
宫子华没有推拒,上了马车后一路上都很沉默。
侍女跪在马车前,手中拖着果盘。
东宫子彻亲自剥了葡萄喂宫子华,他张嘴含下,好不扭捏,也不发火。
东宫子彻挑起眉头,很疑惑宫子华的一反常态,又岔起一瓣木瓜喂他,看他吃下去。
“阿澈,你是不是遇到事了?”东宫子彻剥着一个石榴问。
宫子华慵懒地靠在那里,翻了个白眼瞅了东宫子彻一眼,嗤了一声。
“你今天很乖。”
“……”
“像小时候的原也澈。”他眼角聚拢着英气的纹理,将剥了一半的石榴给他,“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