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大大缩短检查背书的时间,使先生有更多的时间讲解jng要。
今日毫不例外,先生微闭着眼,在课堂里走来走去,学生都在卖力的背书。但一阵敲én声,打断了这和谐的一幕,学生们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先生也黑着脸望向én口。
只见村长一脸xǎo心的站在én口,朝那教书先生作揖道:“三叔,有天使到了……”
“出去……”那教书先生冷冷道:“这是上课时间,让他们等着!”
“可是……”村长xǎo意道。
“滚出去!”教书先生怒吼道。
吓得那村长连忙抱头鼠窜。
“背书,谁让你们停了!”见学生们看的目瞪口呆,教书先生拿出了戒尺。按族学的训条,读书时不一心一意,初犯打十戒尺。
把所有孩子的左手都打成了红馒头,教书先生沉声道:“读书要专心,否则是làng费时间,不如回去下地干活!记住了吗!”
学子们虽然被打的泪huā直飞,但都乖乖点头,然后继续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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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果然没人再敢来打扰,到了中午散学吃饭的时候,那教书先生才来到祠堂前厅,便见几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桩子似的钉在个身穿蟒衣的大太监身后。
那太监本来坐在那喝茶,看到他进来,赶紧起身稽道:“奴婢石兴,见过阁老。”
教书先生有些意外道:“石公公怎么亲自来了。”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石星敛起笑容道:“高拱接旨!”
“臣高拱恭请圣安……”这教书先生竟然是被罢官的内阁次辅高拱高肃卿。
“圣躬安!”石星便在摆好的香案前,宣读了起复高拱的圣旨。
自始至终,高拱的表情都是一成不变,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làng,连连惊叹道:‘他竟然做到了,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到底是什么人物,又做了什么事,能让已经宠辱不惊的高阁老如此惊异,这事还得从去年高拱刚回到家乡说起。
话说一年前的这时候,高阁老在‘举朝倾拱’的声làng中黯然下野,返回了新郑老家。但一路上想起徐阶那厮的丑恶嘴脸,那些言官的无耻谩骂,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一路上又气又恨,还淋了雨,结果一回到新郑就病了,而且病的还很厉害,多方延医都不见好转。
就在府里急得团团转时,一个自称‘邵大侠’的男子出现了,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可以yào到病除,治好高阁老。高福见他身长肩宽、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颇有大家风范,而且看上去就很不简单,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把这人带进来了。
装模作样的一番望闻问切,邵大侠凑在高拱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便见已经卧chuáng多日的高阁老竟一下坐起来,吆喝着让摆桌酒席,要和着邵大侠把盏!
家人虽然觉着他大病初愈,不宜喝酒,但他能心情好过来,比什么都强,于是按照吩咐,整治了一桌酒席。
事涉机密,高拱屏退左右,连斟酒的丫环都不要了,自己亲自执壶,与邵大侠对饮。
“邵先生,说自己与沈江南是朋友?”酒过三巡,高拱问道:“不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邵芳知道高拱这是在盘查他的家底了,一口干了杯中酒,苦着脸道:“三岁孩子没了娘,说来话长。方才跟您老吹牛了,草民哪敢高攀沈阁老,咱不过是和他打过jāo道而已。”
高拱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呵呵笑道:“这么说,你不是沈江南派来的了?”
“不是,”邵芳摇头道:“草民和沈阁老不仅没有缘分,还有些过节。”
“那么说,我就不需要承江南的情了?”高拱目光闪烁的望向邵芳道。
“本来就和他没关系,”邵芳道:“您承他的情干嘛?”
“呵呵……”高拱只是笑,这人再撇清,他也知道,一定是沈默派来的。便配合道:“既然不是沈江南派来的,那你来是为了什么?”
“我为了阁老您而来啊!”邵芳瞪大眼睛道。
“为我而来?”高拱淡淡道:“你以前认识我?”
“第一次见,”邵芳笑道:“果然是见面更胜闻名!”说着凑过去,神秘兮兮道:“我看阁老的气sè,根本就不是赋闲之人……”
“哦,你还会看相?”高拱似笑非笑道。
“麻衣与柳庄都学过几年……”邵大侠又把江湖人士那股好nong玄虚的习气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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