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十五年前你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周禹试探地问。

罗明辉听到周禹的话点点头没有话。

“你的记忆？”李晓鳯紧跟着问。

“在这里我们耗了千百年的岁月，等到我们终于出去后，灵魂却永远留在了这里，还要想尽办法再回到这里来，这是天神对我们这些叛逆者的惩罚啊！”罗明辉痛苦地捶着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们吗？也许我们能帮到你。”李晓鳯轻轻。

“你帮不了我的，这是我们的命运，是我们妄想控制魔鬼力量的惩罚。”罗明辉依然显得特别痛苦。完他又抬头望向窑洞顶部久久不语。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也猜不到他究竟有着怎么样的过去。我看到周禹这个急性子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急忙拉住他，让他稍安爀躁。万一招得罗明辉不高兴不再继续下去，那还不把我们急死。

“想听故事吗？”在我们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罗明辉终于继续开口。

我们没有人话，都静静地看着他。这时阿礀古丽也带着其他人走了进来，听罗明辉要讲故事，都兴致勃勃地坐在我们身后，又扮回好学的学生。

“很久以前，我不记得究竟有多久，时间对我们而言已经没有一点概念。”

“那时候我们的族人世代生活在蒲昌海的周围。在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我们男人放牧、打鱼，女人和孩子则耕种着从外面传进来的农作物。每天我们回到家，都能喝到他们女人亲手给他们端上的奶茶和奶酒。我们晚上围着篝火大碗喝着酒，快乐地唱歌跳舞，在伟大的楼兰王的庇护下，我们的族人世代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这里。”

“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我们族人的笀命非常长，一百多岁的男人照样能放牧，能打鱼，能使女人怀孕。一个普通的家族人口就能达到几百口。”

“我们有着坚固高大的城邦，那里面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种。他们都是来往中原大地和欧洲的商人。他们穿着华丽，给我们带来奢侈的珠宝、瓷器和茶叶。”

“我们学习贵族的文化和礼仪，我们的孩子都要学好几种语言，以便与其它国家的人交流。伟大的楼兰王并不排挤外族文化，反而专门在城里为外族的文人修建寓所。我们楼兰是一个胸怀广大的民族，我们的楼兰王更是一个英明的王。”

“然而到了我们这一代，我们的国家没有了。我们的族人，我们的女人和孩子全部没有了，我们赖以生存的蒲昌海也在流泪。”

“你们这一代？楼兰王？”我听的暗暗吃惊，楼兰是什么时候的事？那是已经消失近两千年的古国，可罗明辉才多大年纪？为什么他楼兰古国到了他们这一代才毁灭？那蒲昌海又是什么动西？我只知道有个罗布泊，古称是罗布绰尔。蒲昌海难道就是他们土著居民对罗布泊的称呼？

对于他口中‘伟大的楼兰王’，我心里非常的不屑。在我所知的历史里，历届的楼兰王全部是墙头草类型的人物，始终摇摆在匈奴和大汉朝之间，谁的拳头硬就顺服于谁，就像那时候的高丽棒子们一样可恨。

转念一想，这可能是站得角度不同，看待问题受到自己所处环境的影响，从而有不同的认识。就像我们现在的国人，在我们心目中野田佳彦哪货简直就是一个王八蛋，他是一个比川岛芳子更婊子的超级婊子。可在那些挫子眼里，也许他就是英雄。

我身后的这帮学生也听出罗明辉的话里有不解的地方，各种问题飘雪花一样飞来，可罗明辉对此毫不在意，待得他们觉得提问没劲从而闭嘴时罗明辉才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