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寒忙于他那公司的同时,江陵城外军寨之中,方华站于将台上监督着众士兵训练,只见近三千士兵,分布于校场中,整齐得做着俯卧撑,另有名士兵根据场中士兵的训练次数报数。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众训练的士兵挥汗如雨,他们何曾受过这种训练,作为青壮士兵,自然多有力气,但最开始只能坚持二十多下俯卧撑,就算是现在训练了几天,也不过多做二十几下就勉强了。
场中众士兵一齐双手撑地,上下上下得做俯卧撑,场面可谓壮观,这种稀奇的训练方式,根本不属于这时代,这种种的训练方式,在方华看来属于机密,不能随便被外人知晓,否则敌军也如此练,那如何是好!所以虽然未得周寒吩咐,方华也已颁下严令,不准军士泄露训练机密,否则严惩不贷!
但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军寨不远处,此时正有一名老汉欲上山伐木,此老汉已经数次前往此处山中伐木,对于此处有个营寨并不感到奇怪,显然非第一次看到,刘军旗号他当然识得,刘军仁义,自然不会欺凌百姓,因此老汉也不怕,偶尔经过此地,总会往营寨中看两眼,看看那营中士兵是如何训练的。
只是此次这一眼,令老汉大惊失色,只见,那营中校场上,众士兵全部兽姓大发,大白天得居然对着地面xxoo起来!(俯卧撑)
砍柴老汉再也顾不得上山砍柴了,赶紧往江陵城而回,了不得了,刘军自诩仁义,如今出了这伙禽兽兵,难免不出事,他要赶回去,把自己的闺女藏起来!顺便告知街坊邻居!
那老汉仓皇而逃的动静,显然被守于寨门口的士兵发觉,士兵们只见一个背影往江陵方向逃去,看那样子倒好像是于山上遇到什么猛兽,跑得慢了会被猛兽择而噬之!
守卫士兵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待要追去一问究竟,已是来不及,于是那守卫伍长只好让一名士兵进去禀报方华此事。
将台上,方华听完士兵的禀报,眼中精光一闪,心道:“难道是敌军细作,来探我军练兵虚实。”
想到这,方华觉得很有可能,于是命令数队士兵分散于营寨外四周,以为暗哨,敢有探头探脑,往营中打量,或靠近者生擒过来审问,数队士兵得到命令,分散出去,躲于寨外附近,成为暗哨,专门拦截可疑人士,或有敌情,也可马上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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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却说那名老汉仓皇回到江陵,入得城中,往城南自家民屋而去,进入民屋区,众民屋外的百姓见老汉回来,均是不解,有熟悉者赶紧相问,老汉小声告之自己于城外所见一幕,闻者失色惊道:“什么!!刘军中竟有此等败类,对着地面就行那苟且之事。”
老汉走得急了,脸色通红,道:“可不是,那是老朽亲眼所见。”
那问老汉话之人,是个中年汉子,此刻并不迟疑,急道:“李老,我也要回去,把我家那闺女藏起来,告辞。”
于是两人匆匆分开,往自家屋子而去,途中自然有相熟者相问,均以实言告之,闻者无不失色,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顿时此事传得沸沸扬扬,均言,刘军城外营寨出了一伙败类兵,大白天就对着地面xxoo!
一时间,江陵城中不见一个妇女于外走动,均被自己家人藏起来,生怕那伙禽兽兵忽然压抑不住兽姓,冲了出来择女而噬。
此事传得飞快,很快就传进周寒的耳朵,当其时,周寒这个绥边将军,兼糜周工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正于造纸工厂中巡视,闻听下人来报的此事,差点跳了起来,暴怒道:“md谁造的谣言,小爷何时让他们对地面xxoo了。”
骂完,周寒忽然想到俯卧撑这个训练方式,顿时有点了然,这时代人们可不懂这训练方法,普通人看见了,难免误会。此事不能拖,要及时处理,若江陵城因此而乱起来,那他就是刘军罪人,随后周寒找来造纸厂厂长与班长,叮嘱两句后,就带着小龙虾两亲卫,往郡府而去。
途中一想起来,周寒就差点气死,他绥边将军兼糜周工业有限公司董事长,那么忙,居然还给他来这档事,方华干什么吃的,周寒打算去郡府禀报刘备后,就去城外军寨看看怎么回事!
到得郡府外,周寒刚欲走进去,却见府中正好有一人走了出来,此人身材不高,甚至有点矮,相貌粗鄙丑陋,面色黝黑,颔下留有一缕稀疏的胡须,那胡须如同田埂中的杂草,生在此人颔下,更添加一种如后世画家,一种不修边副的邋遢样子,让人观之,顿时没有好感,整个就是颓废男形象,身穿普通布衣,只是这个颓废男却是一脸桀骜,见了周寒,鸟也不鸟他,便下台阶坐上马而去,仿佛当周寒是个草人。
“哇靠!此人谁来,如此无礼!颓废居然颓废得如此有调调!”
周寒心中暗道一句,便不加理会得进府而去。
进入厅中,周寒向上首的刘备一礼,道:“主公可听得城中谣言?”
刘备一讶,显然方才有事,下人不敢随意进来禀报,所以尚未听说,讶然道:“是何谣言,让子麒亲来禀报?”
周寒无奈得把自己练兵之法,与百姓谣言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