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姐的脸上仍是不敢置信,林风却一直不停的说着办公室政治的种种事情。
这样的事情在很多机关单位并不罕见,林风在工作中也曾遇到过好几次,他将所遇到的这些事情一一列举,渐渐的,玉姐动摇了。
一直沉默的她,在林风永不停歇的唠叨中,轻声问:“就算这样,我又能怎么办呢?”
玉姐的声音很轻,这句话也很短。但是滔滔不绝的林风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立刻接道:“当然有办法了!办法很多呢!”
玉姐的眼直直的看向她,水汪汪的大眼会说话,像是在问,怎么办呢?
林风说道:“这种事情,有很多办法的。比如,如果客户关系都在你手里,就算把你换了岗位之后,也不要移交给其他任何人,那么,如果他们直接踢开你,整个店铺就卖不出去任何东西,他们没有了收入,自然会求你回到原岗位。”
玉姐想了想,摇摇头,说道:“我只能影响一部分客户,但不是大多数,毕竟现在店铺大了,不是所有客户都是我接待的,很多是下面的销售在负责。还有其他办法么?”
林风说道:“那这些销售是谁招进来的?平日里是谁在管他们?是你的心腹么?如果是,也可以继续影响呀。
而且我只是拿这举个例子,还有其他的办法。比如,你主动跟他们闹,把他们过河拆桥的行为公诸于世,店里其他人、顾客都敌视他们,让他们主动对你低头。
还有,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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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风想方设法教唆玉姐争取更大的权利、更多的利益的同时,毛玥和薛留正在京城北海公园的一个角落里。
这个角落,在这个深秋仍郁郁葱葱,满溢着生机。只是,这个时间段,京城已是寒意冻人,所以这里并没有任何一个行人或者游客,只有穿着轻薄的毛玥,和裹着厚重羽绒服的薛留。
此时的薛留,与早上相比脖子上多了一根红绳,红绳尽头是一个翠绿的玉质许愿瓶。已经学会了吐纳法的他,正在练习猫体拳。
“小猫,你起的这个名字,真是太直白了,猫体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薛留一边艰难的学习,一边吐槽道。
已经做完全套示范动作的毛玥,站在他面前说:“哼,留声,你嫌弃你别学啊!或者你学的好一点儿呀!”
可惜,薛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骨骼早已经僵硬,韧带也早已定型,练这种需要柔韧性的拳法注定是一场折磨。
“不标准,腿还得继续往下压,才能把你的经脉打开!”毛玥纠正道。
薛留哭天抢地:“小猫,我这都动不了了,还怎么往下压!我再也不吐槽你取的名字了,你饶了我吧!”
毛玥上前一步,一脚飞踢在薛留的腿上,一使劲,随着薛留的一声哀嚎,他整个人又矮了一寸,双腿已经直直的劈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