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约瑟夫同志在1918年7月15日那个对他来说不堪回首的夜晚,在苏俄中央委员会紧急会议上,没能再次用代表-大会的挡箭牌来保住自己的中央委员的身份,全体参加会议并表决的中央委员们一致通过免除约瑟夫中央委员和其他本兼各职的动议。
布哈林被季诺维也夫这么一挤兑,脸涨的通红,有心反驳却觉得心虚的不行,一看周围几个中央委员显然面色不善,大家都不能认同自己讹诈伏尔加联邦的提法,便嘟嘟囔囔的坐了下去,端着个茶缸子猛灌了几口凉白开,压压心头的郁闷和火气。
事实上,此刻被季诺维也夫和布哈林两人的话搞的憋屈和上火的中央委员可不止一个两个,托洛茨基和斯维尔德洛夫都脸色铁青,乌里扬诺夫更是喋喋不休的挥舞着手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只有外交人民委员契切林一脸无辜的等着看最后能讨论出个什么意见来好让自己尽快回复伏尔加联邦,真要迟了的话,谁知道第二封外交照会电报是否又发了过来。
“格里高利.叶夫赛耶维奇,要警惕,不要犯老毛病,敌人是强大,可我们也不能就吓的静若寒蝉不敢说话呃,布哈林同志的办法虽然不怎么滴,好歹也长了咱们的志气,要是敌人一来就缴枪,那我们的事业还怎么进行下去?这一点务必请您注意,去年十月革命和之后立宪会议时犯的错误,绝不能再犯,要有斗争的勇气和信心!”
乌里扬诺夫没好气的训了季诺维也夫一顿,转过来催着斯维尔德洛夫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直接往下说啊!雅科夫·米哈伊洛维奇,我的方面军司令员同志!”
1918年7月30日23:15莫斯科克里姆林宫苏俄中央委员会大会议室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我的主席同志,局势就像托洛茨基同志说的那样,非常严峻,在南线我们的兵力处于劣势,高尔察克现在可以从三个方向向我们进攻,东边那个伏尔加联邦非军事缓冲区的定时炸弹不解决,南线的仗就没法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