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有何妙计来打道他们?”
那名公子道“我为何要想什么妙计去对付他们?我们是什么身份,在这泉州府除了那位老大人,我们金家还须在乎谁,就算是蒙古的大爷们也是从不管事的,你见过老虎想计谋去对付兔子吗?我们在泉州就是老虎,而他们恐怕在本公子眼里连兔子也算不上,抬手既灭,何来计谋?”这两人不是别人,就是金家的大公子金和松和大管事钱老三。
钱老三听见自己主子这样说面带忧色的道“可是老爷那”
“父亲大人那里不用管,哼,什么叫凡事留一线,父亲是越老越胆小了,也不看看现在是谁的天下,那些南人不过猪狗般的东西,还需在乎他们?钱事小,他云乡丝绸庄赚的再多跟我们金家比起来又算的什么。但是他们搞的满城风雨就是不行,这是向我们挑战,必须狠狠的教训,否则日子久了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这件事你听我的。”
钱老三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小人自当听从,小人打听出来了,这个云乡丝绸庄十几年没什么动静,这次闹的这么大,其实都是因为一个人,”
“谁?”
“那云乡丝绸庄东家王德从海外归来的一个远方侄子,叫什么林文,这一切都是那小子搞出来的。”
“海外归来,林文,好,就先毁了这小子,让这个王德知道乱出威风的下场,我看以后谁还敢不看我们金家的脸色做事,商场对抗,有这个必要吗,直接毁了不是最有效,何必还想什么对策费脑子。”金家大少爷喃喃到道“父亲啊,你那套早就过时了,这个世界只要有实力就可为所欲为,可不必对对手讲什么”</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