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着玩笑就想打幌子蒙混过去,可厉天爵的眼神多犀利,早已看穿一切。
脸色一沉,摆正坐在自己腿上人儿的身子,厉天爵逼夏心夜和自己对视,严肃问:
“你怎么了。”
眼咕噜一转,夏心夜立马就忽悠道:“这里东西太难吃了,我就让军医给我吊了几瓶葡萄糖和营养液!”
她不想让厉天爵知道她生病的事。
就是不想!没办法!总觉着这样好像博同情似的,矫情。
厉天爵知道夏心夜又在和自己扯幌子。
没指望她自己老实交代,他自己就看出了端倪。
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一双美眸活灵活现倒是挺有精神,可夏心夜的脸颊,此刻正浮着两抹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却苍白干涩。
蓦地,剑眉紧蹙,厉天爵二话没说,没缠纱布的那只手就探上了夏心夜的额头。
温度很高,几乎有些烫手。
“生病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声冰冷的质问,让夏心夜没来由一怔。
曰了汪了真的是,烧没告诉他,他也生气?
不指望夏心夜嘴里能再说出什么靠谱的话来,自作主张的,厉天爵换了件衣服,然后立马横抱起怀中人,蓦然就准备往外走。
“军中条件艰苦,厉太太身娇体弱,是时候,该回家了。”
“说的跟我是个病娇娘似的!厉天爵,我还在军训呢!哪有这个时候回家的!这不符合规矩啊!放我下来啦!别人都看着呢!”
羞耻心啊懂不懂!
见厉天爵全程屏蔽她说的话,已经抱着她走出了军帐外。
夜幕下,许多来往的士兵都齐齐往他们这看来。
往厉天爵怀里一瘫,夏心夜干脆放弃了。
“原来我们厉太太还知道有规矩这种东西,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