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的死,就得自己来收拾。
最后,顾君回还是灰溜溜写了张支票,赔了钱。
一口气憋心口半天,穿着病号服的顾君回随后在沙上葛优瘫了会儿。
而不多时,防止感冒,夏心夜乖乖听厉天爵的,也问院方拿了套干净的病号服从卫生间内换了走了出来。
一时间,三个同穿病号服的人就那么共处一室,场面相当奇怪。
打了声喷嚏,头还微湿的夏心夜揉了揉鼻子,睁眸就见厉天爵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空出了一大半的位置。
“进来躺着捂一会儿,房间里开了冷气,别感冒了。”
是觉得有些冷,夏心夜光着脚,麻溜的就钻进了厉天爵的被窝。
侧过身,轻轻靠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看着面前两个人就这么秀恩爱喂了自己一大口狗粮,顾君回翻了个十足的大白眼,然后伸手扶额,一副头疼的样子。
“我说兄弟,我也怕感冒,要不你也让我躺你被子里呗?你那床,多躺我一个,也不嫌挤的啊!”
厉天爵没看顾君回,大掌轻抚着夏心夜微凉柔嫩的脸颊,摩挲着,低着眸,就送了顾君回一个字:
“滚。”
冷哼着嗤了一声,“果然,有了老婆忘兄弟,厉天爵我算是记住你了。”
伸出他那带着一颗大大蓝宝石戒指的食指,顾君回有模有样的翘着兰花指,一脸鄙视样。
“谁跟你是兄弟?我若记得不错,那块地皮的地契还在我这,不是为了地契,你君爷会大老远从海市跑来看我?”
还真被厉天爵说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