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奇怪了。
而厉天爵一听就知道夏心夜说的是那次她后背受伤被人踢,不让他出面,想自己解决的事。
眉头一蹙,眸光冷锐。
“乔校长,也给我个解释。”
乔校长不知道夏心夜会突然这么问。
蓦然一惊,然后想了一下,忌惮的睨了坐那儿的厉天爵一眼,掂量着语气,叹了口气,说了实话。
“厉先生,这事儿挺复杂,也是我无意间才知道的,上回校园暴力录音的事情,校委会的的确确是调查了的,但邵诗涵这事却最终被人给压了下来,你要知道,我只是京大校长,而我后面还有一整个京大校董事委员会,而把这事儿压下来的就是校董事委员会的委员长周望山,我虽不知道这周望山和邵诗涵是什么关系,但是这周望山是人|大代表,政府里的人物,他硬要这么做,我一个做名誉校长的,也不能不给面子不是吗?”
乔校长一把年纪,白苍苍,虽和蔼可亲人缘极好很多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会给他薄面,但他一把年纪,既不是政府机要,又没富得流油,只是个科学院士,他心知,有些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更何况,京大里充斥着那么多校园暴力,又有多少起是真正受到重视的?先前,乔老校长的意思便是,反正都是女学生,闹不出什么事儿,不处理,似乎也并不会如何。
夏心夜明白了乔校长的意思。
“所以,乔校长你的意思是这个周望山要袒护邵诗涵,你无可奈何,就只能算我自己倒霉,劝我咽下这口恶气,是吗?”
夏心夜说话的语气带着尊敬,软软糯糯的,听上去也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