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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莫汉要一口同意的时候，边上的波比最先醒来。

他给莫汉递了一个眼神，让他先稳住。

莫汉看到波比的眼神，也是镇定下来。哪怕就是同意，也不要表现出这样的态度。

“张宁先生，您的条件，我觉得我们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我很难明白。别的游戏公司都不可能给出这样的条件，而身为企鹅的你们，居然自降身份，让利代理我们的魔兽世界？这着实有一些让人觉得奇怪，你说是么？”

“我只能说，你们的魔兽世界非常棒，我很看重这个游戏。”

“恐怕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吧。”

张宁给的条件越宽，波比越是怀疑。

“好吧，实话实说，你们暴雪有着非常强的游戏制作经验，我们很想在代理你们魔兽世界的同时，吸收你们的游戏经验，我想，两位这能理解吧。”

“噢……”

波比点头，“若是游戏交给你们代理，我们当然不反对你们从中也能学习到一些。不过，难道真是这个理由吗？”

虽然这个理由也能说得通，但是，波比还是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