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场疯(十九)(2 / 2)

拓跋瑞沉吟了下,点了点头,“这个本王可以答应,但是本王有个条件。”

南玥皱眉看了看他,“你有什么条件?”

拓跋瑞盯着她,嘴角弯了弯,双眼里有晶亮的星子闪烁,“你去的时候必须带本王一同去,或者……”

“或者什么?!”南玥紧问。

直接不考虑带他去的选项。

若是带他去的话,以他凡是讲究颜面身份的性子,她这生意也没法子做了。

拓跋瑞挑了挑眉,食指缠了圈她的发丝,又甩开,“或者,让越南迁离开男囹管,滚回他的碧霞山庄!”

“不行!”南玥脱口而出,声音里尽是果决。

现在的她只有越南迁和阿之了。

阿之又在宫里,时常见不到。

若是越南迁也走了,她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虽然她也知道不该伴着他,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他离开。

至少,等过段时间,她再让他走!

拓跋瑞卷过她的发丝用力扯了扯,“为什么不行?!”

“嘶……”南玥吃疼,忙用手撤回在他指尖的头发,瞪了他一眼,“拓跋瑞,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揪头发……真不是……”男人!

后面两个字到嘴边,在喉咙转了圈儿,又咽了回去。

她几乎可以想到,她若是说出口了,他接下来会怎么对付她!

识时务者俊杰!

拓跋瑞动了动眉,警告的盯了她一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本王劝你把不该有的心思早早搓一搓丢了,否则看本王怎么弄你!”

南玥一口气憋在心口,气得脸都绿了,“拓跋瑞,我到底打什么鬼主意了?!我没嫁给你之前,我就是男囹管的老板,你要是看我不惯,你当初就不该答应娶我,现在才说这些,早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你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拓跋瑞握了握拳头,俊颜涨红。

“那你是什么意思?”南玥喘着气问。

拓跋瑞抿了抿唇,浓眉往鼻翼拢了拢,深深看了她一眼,哼了声转头看向帐顶,凉凉道,“本王知道你爱慕越南迁,越南迁对你也似乎不简单。与其说你放不下男囹管,倒不如说你放不下越南迁!”

她爱慕越南迁?!

南玥眼珠转了转,心头没来由一闷,蠕了蠕唇,声音小了小,“你别胡说,我不喜欢越南迁,他就和阿之一样。”

拓跋瑞瞄了她一眼,显然不是很信她的话,“不管是不是。要本王答应你的条件可以,二选一。是带本王一同去,还是让越南迁走,你自己选!”

“你!”南玥气闷。

到底是她提条件,还是他提啊?!

拓跋瑞冷笑。

南玥深吸了口气,咬牙道,“好,带你去就带你去!”

拓跋瑞脸却一下子沉了,鹰眸中的寒光如剑劈了南玥一眼。

她就当真如此舍不下那越南迁吗?!

南玥顾不上他的情绪,掩下的长睫轻轻扇动,思考如何说出第三个条件。

突然的沉默让拓跋瑞肃了容,冷冰冰道,“怎么?哑巴了!不说第三个条件了!”

南玥目光寂寂,嘴角带了丝丝寒意,抬起清寒的眸子盯着他,缓缓道,“我要叶清卿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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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冬去春来,原本白茫茫的宫殿染上了清新的春意,杨柳吐露新枝,飞快长成,又似乎看到了夏的苗头。

天气不再寒冷,躲在殿中不出来的人群渐渐在各宫穿动,宫道上总是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不时便能听到妃嫔娇细的声音传来。

而这些声音聚集最多的地方当属后花园和莲花池。

薄柳之挺着大肚站在毓秀宫的门口,阳光金黄的照打在她鲜艳的红袍上,又为她踱了一层神秘的光晕。

莹白的手掌遮挡在额前,看着青石拐角处盛开的株株叫不出名字的花朵,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拓跋聿坐在书桌前,宽厚的背脊庸庸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指间捏了一本奏折,凤目低垂,被密睫掩盖,从旁处看,以为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奏折。

若是近了,你会发现,他黝黑深邃的瞳仁儿两边迎着两个小小的人影儿,她站在殿门口,被光速照得有些透明,即便隔了些距离,他似乎也能看到她光洁的皮肤下那浅浅流动的细管。

下巴尖瘦,半边唇瓣如花瓣娇妍,小挺的琼鼻沾了点点水珠,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闪动,像一只跃跃腾飞的蝴蝶。

光是这般看着她,便由心底生出一股子满足感来。

世上为何会有这么一个女人,让他如何看也看不腻?!

性感的唇瓣往上翘了翘,哗的一下将奏折扔到了桌上,挺拔的身子站了起来,朝殿门口走去。

薄柳之听到身侧的动静,挑眉看了过去,却看见他迎着光缓步朝她走了过来。

姿态闲庸,眉梢挑情。

唇瓣抿了抿,就那么清清的看着他走进。

拓跋聿上前揽住她的腰,往后环抱住她,大掌在她腰际揉了揉,凤眸含笑看着她明显凸起的大肚子,谑道,“之之,你说你肚子里会不会装了好几个小崽子?!”

薄柳之哭笑不得,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肚子,“你当我是猪啊,还好几个!”

拓跋聿也笑,亲了亲她的耳朵,“天气不错,想不想出去走走?”

薄柳之眼底浮出点点光芒,转瞬又遗憾的看了眼肚子。

她现在的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不到七个月,肚子鼓得老高,便是走一走都能累死个人。

叹了口气,摇头,“你看我这样,怎么出去?我现在一步也不想走,上次去一趟朝晖殿看溱儿,一来一回,回来小腿肚子肿了好几天。”闷闷的靠在他身上,“我看我要想出去,不定得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才成!”

拓跋聿又心疼又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肚子,“想出去还不简单,夫君抱你!”

说完,硬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吓得薄柳之哇哇叫了几声,冷汗流了满背。

气得狠狠掐了掐他的肩头。

拓跋聿哈哈笑出了声,直接抱着她走了出去。

甄镶见状,微不可见的拧了拧眉,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招过几名太监,跟在了他的身后。

薄柳之脸红得仿佛盛放的玫瑰花,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承受不起现在并不算轻的她以及肚子里的小东西。

另一方面又觉得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很不好意思。

扭捏的动了动身子,脸往他脖子藏了藏,小声道,“拓跋聿,你放我下来,这样别人看到像什么话!”

拓跋聿不以为意狂傲一扬眉,“看到就看到,我喜欢你,就要宠着你!”

“……”薄柳之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可是终归还是有些不自然,这一出去,碰到的人可不止一二个,她可不想光是被眼神儿就给戳死了。

抱着他脖子的手抓了抓他的耳朵,嗓音软了软,“拓跋聿,你还是放我下来吧。你是皇帝,被人看到多不好。”

“不放!”没有商量的余地,拓跋聿眯了她一眼,薄唇微微绷了绷,“乖点,别再说让我放你下来的话,否则……”

薄柳之被他认真煞有其事的表情逗笑,柳眉微挑,“否则怎样?!”

拓跋聿嘴角撩了撩,凤眸别有一番风情盯了她一眼,“否则我就当众亲你,亲到你叫着求饶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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